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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羡尘上前一步,抢在她前面道:

“回禀长老,我和阿楚在练剑。”

纪楚闻言面露诧异,下意识看向薛羡尘。

对方被她用剑鞘打得十分狼狈,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带着斑驳的血印子,红衣衬托下,白皙的脖颈上交错的鲜红剑痕触目惊心。

徐长老疑惑:“练剑怎练出这一身的伤?”

薛羡尘抬手摸了下脖颈,指腹擦出一片血红,不以为然道:

“是我不小心,没能躲开,不干阿楚的事。”

说完,他像是浑然不觉痛似的,甚至还回以纪楚亲昵一笑:

“不是吗?阿楚?”

纪楚一愣,也顾不上称呼的事,点头道:

“啊……是。”

薛羡尘于是唇边笑意更深。

一对儿年轻漂亮的少年少女“眉来眼去”,方才还打得不可开交,当着他的面却一口咬死“正常练剑”。

徐长老明知事有蹊跷,却也不好没事找事,只得说了句:

“下次小心。”

自叫出纪楚名字后便一直未表态的孟喻辞此刻才开口,缓缓念出两个字:

“阿楚?”

纪楚没想到师兄不说她打人的事,却单揪住这个称呼询问,几乎是下意识开口解释:

“没别的意思,他叫着玩的。”

薛羡尘一句“我们关系好”便被她堵了回去,嗔怪地看了纪楚一眼,重复她的话:

“阿楚说的没错,我只是……叫着玩。”

纪楚原本急匆匆解释就已经显得有些奇怪了,薛羡尘偏又用暧昧不明的语气重复了一遍,语调轻而上扬,还带着点笑,平白给“阿楚”这个称呼增加了几分不同寻常的意味。

纪楚被他古怪的语气说的直皱眉头:

“你能不能正常说话?什么语气啊,恶心死了。”

薛羡尘被她拆台,脸色有些僵硬。

听见纪楚的话,孟喻辞原本还有些冷淡的表情反倒松了几分,虽还是一副淡然模样,却能明显让人感觉到他心情尚可。

他冲徐长老颔首,对纪楚道:

“你跟我来。”

纪楚虽在心里下定决心要远离师兄,但当着徐长老和其他弟子的面,她也不能直接扭头就走。

于是她只得向徐长老告别,而后跟着师兄离开。

走了许久,孟喻辞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纪楚便跟在他身后两步远的地方,小心地算计着步幅,避免自己一不留神离师兄太近。

她同时在心里盘算:自打上次踹完门后师兄就一直没来找她,今天忽然出现,还单独把她叫走,难道是终于闲下来,开始找她算账了吗?

“以下犯上不敬师长”是什么罪来着?扣贡献分吗?扣完还够一千分吗?她还得留着分参加问仙大会呢!

不对,师兄总不会打算滥用私刑,把她拐到无人处直接杀了泄愤吧?

……

她心里越想越乱,到底是耐性差了一招,忍不住率先开口道:

“那天是我冒犯了师兄,师兄若想罚我,我没什么好说的。”

“但我已经和师兄说清楚了,我不需要师兄可怜我。既然师兄已经助我修复好了经脉,破开结界的恩情便算彻底结了。”

“我本来也只是挂名在掌门名下,和师兄自然没什么交情,师兄也不必再格外关心我,只当普通师兄妹就好,陌路人也不是不行……”

身后跟着的人一直叭叭叭说个不停,简直比徐长老还能念叨。

说的话也不是什么他爱听的,孟喻辞听得烦躁,于是停下步子,转身想训斥她几句。

谁知这一动作反而吓了纪楚一跳。

她一门心思沉浸在论证“两人关系一般”上,猝不及防见他停下,险些收不住步子撞上去。

只得情急之下被迫来了个大拐弯,一步越过师兄,擦着他的手臂迈到了他身

侧。

又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