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很多准备,而就结果而言,现在的你,瘟疫的性质几乎是压倒性地——”
他狠狠地踩上了对方的胸膛,运气很好,三发子弹里只用了一发,还有两发能送这鬼东西上路,还真是多亏圭多在弃物理转化学后,还能召集一群工匠在他半吊子的描述里把这还没被发明的物件做出来。
“而我是瘟疫的对立面,我是受医者承认——亦将力量回馈给他们,令起拥有与死亡抗争力量的医愈。”
法尔法代单手持枪,对准了灰发男人的心脏。
“等等,法尔法!”祂还想挣扎着说什么,:“我都没彻底消灭你的身体!哥哥只是想给你一个教训,让你沉睡,等诸神时代,到来,你依旧有位列我身侧的荣耀,我一直——”
他毫不犹豫地连开两枪,扼杀了未能说出口的巧言令色——终结了两百年以来的宿怨。
【祝福我健康。】
盐被燃尽了,就像从未存在过那样;不可度量的阿罗海空虚地翻涌着,既不懂什么是圆满,也不会将余响传递,温柔地越过沙滩,把虫类的残骸卷走。
唯独有一只蝎子被放过了,在子弹炸开后的淡金色光芒下,从那开裂的外壳中。
一只蝴蝶展开了翅膀。
稚嫩的。
洁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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