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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的天真德行。”

拦别人干活是拦不住的,只好继续增订一些节假日和庆典,而他本人,也在新增加的夏假中喜提三天休息。

法尔法代:……

真的假的?批假不应该我自己给自己批吗?被别人反向批假这合理吗?

被维拉杜安半哄半劝“请”出办公室后,少年无奈地扯掉防止蹭上墨水的手套,还没走几步,蜂拥而上的侍女一下将他围了个水泄不通,他松松垮垮的发带被重新替换,身上零碎的挂饰也被全部取下,等他走出城堡时,换了装饰品的领主就像换了一身衣服似的,有说有笑的侍从们正挎着篮子,往小径而去,他屏息凝神,不一会儿,喧嚣的欢乐从他的心湖荡漾来开……

“今天他们有做什么吗?”他随手扯住一个——应该是哪个部门的跑腿,问道。

“今天有人牵头举办了竞赛,殿下。”

“竞赛啊。”少年想,竞赛,不论是诗艺还是角力……说这是贵族的特权,也不尽然,不过,至少那些一年到头都被束缚在地里的人,是不会有多余的精力去参加竞赛的……

“我去看看。”

他这话一说出口,那名跑腿似乎受到了惊吓,他抱紧了手里的文件:“喔,这,殿下,您没有庶务要……”

“我休息。”

听闻此言,对方更是把“见鬼了,他怎么还会休息”这句话写到了脸上,这算是一种冒犯,法尔法代转动眼睛,他上前一步,就吓得对方后退了一步。

就在他快把这可怜蛋盯得快跪下前,倒是路过是西采“大发慈悲”地将领主叫走。

“竞赛啊。”西采温吐地说:“这件事您应该有批准。”

“之前征集活动的时候,我让他们放手去做,怎么?”

“这类的比赛,大概是会有一定的赌注作为彩头,他们并不一定想让您知道。”

……啧,已经知道了。

别太赌什么过分的东西就好,他略微领先西采几步,没什么感情地开始思索这三天应该去做些什么……在这几年里,他的剑术已经足够在特定时刻反戈一击,距离够格还很远,起码不算太难看了,而维拉杜安在给他批假的时候,也被他强制批了两天假,所以目前在休息……去猎鹰的话,吉特娜最近也没有什么空。

阴差阳错地,他看到了菲利贝尔——也在往人流汇聚的方向走,他大抵也是去参加比赛的,看到这家伙,他就想起了菲利贝尔曾经提到的漆黑山脉。

有什么山脉会是通体漆黑的吗?不如说,好像很多山都是黑压压的一片,若非长满树林,覆盖白雪,不然好像哪里都是一个样……

“通体漆黑的山脉?”

西采说。法尔法代这才意识到他好像不小心把思考说了出来——啊,比起这个,更像是这位神职人员没有什么存在感。

“我想想……我印象里见过最黑的山脉,是一座火山。”博物学家给出了他的答案。

听上去也有几分合理,火山岩在色泽上是会呈现黑色。菲利贝尔他们上次是步行,而盐矿那边已经投入开发,不是所有盐洞都有吞噬和传送功能,用石板堵了那些气流浮动的盐洞就可以。另外,他们在那边搞了个可传送点界碑。

不消一分钟,法尔法代就决定了他的休假内容,带上一条飞行蟒蛇,通过界碑去盐矿,从盐矿飞去看看那漆黑的山脉究竟是做什么的。

当然,除了他之外,不会有任何人认为这是休假。说走就走的法尔法代让西采忙自己的去,他则转身上猎人们放装备的地方拿了一套护具,去牵了一头蛇,为了防止维拉杜安又到处找人,他走前还贴心地贴了一张纸条在骑士的门前。

谁都知道,领主不是个任性的家伙——即使他真的准备做点什么的时候,谁都拦不住他。

半个小时后,他顺利地到达了盐场外围,为了不惊动那边正吃着午饭的员工,他让蛇绕了一圈,与菲利贝尔所说的一致——在很远很远的地方,确确凿凿有那样一座山脉,延绵不绝的、没有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