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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肉蔬菜的保鲜并不成问题,他问:“怎么突然想起来做这个?之前没见你做过。”

“殿下,酸浆处理后可食,酸蜂的蜂蜡……一般是用来做毒药的。”鹅怪说:“制成无烟的蜡烛,摆在房间里,关入囚徒……”

他抬抬手,制止了他的话头,古代毒气啊这是。

“现在怎么又能做蜂蜡布了?”

“因为勒珂阁下带回来了几只吻蝶!这种蝶的鳞粉可是好东西啊!能随机中合掉物质的一部分特性,当然,是中合掉药性,毒性还是酸性,就……”

就完全靠赌了是吧?法尔法代也不意外,他隐约记得吻蝶确实是有那么一项,而且他潜意识里还认为,这就是个坑货功能……

这确实也是个坑货功能,至少在鹅怪在不信邪地当赌狗……哦不是,进行实验后——他甚至还请圭多帮了点忙,发现唯一被成功祛除毒性的只有蜂蜡。

不如说还能有成功案例就够法尔法代惊讶的了,这堪称暴力枚举然后瞎猫碰上死耗子的典范。

而酸蜂的蜂蜡所制成的蜂蜡布有个特殊之处,它不仅保鲜,而且保热!——保热的方法也不难,放入水中煮一下就好(而地上的蜂蜡布就不能用来包裹太烫的东西),而且加入蔬果榨成的汁液,能保留很长一段时间的芳香。

虽然吃了蜂蜡包裹过的食物会腹痛一整天——没错,一点不出意外的是,这东西发明初期依旧是为了变着法地戕害灵魂,但现在这个难题已经被攻克!

“您当时就该多带点回来的。”

法尔法代回忆了一下——他哪知道这坑……哦不,吻蝶还能有这种用,西采走前好像是抓了几只,他还当对方想捞回来做标本书签……就没管。面对鹅怪的抱怨,法尔法代只能敷衍道,下次一定。

蜂蜡布的制作流程比较简单,将蜂浆过滤后得到蜂蜡。鹅怪咕咕叨叨把蜂蜡放入锅中,加了一些果汁,之后放入模具冷却着。

“第二锅你们可以加点喜欢的材料……能放的都在碟子里了,等会你们各取一块,隔水煮化后,刷在布上。”鹅怪嘱咐道:“其他的收好。”

法尔法代案头的政务注定了他只能看个开头就走。鹅怪在吃这方面太肯下功夫了,他真的很在乎食物——尤其是汤一类的,在送往田地的半途冷掉这件事,可煮得太烫,一部分食材又会莫名其妙的化掉,这让鹅怪苦恼了很久,只能尽量做些延后吃也不影响口感的食物。

……话虽如此,当他看见他的零食罐上口都覆盖了一层蜂蜡布时——这就有点大可不必了吧,这些蝎子蜈蚣蜘蛛又不会变质。法尔法代掀开封口,这布有点黏,但闻不见酸浆散发出的那种略刺鼻的味道。

等预计的最后一栋房屋盖好后,第一个田边村落也算是完成了,没有了寒冬的阻碍,进度以还可以的节奏推进着,何况斐耶波洛人在这方面也很热情。其中有这么一段插曲,一个斐耶波洛女孩儿希罗不知怎么和一个阿那斯勒男孩儿利安得看对了眼,两位少年人在夜晚偷偷从宿舍里跑出来,站在回廊的阴影里约会,直到被另一个喜欢希罗的斐耶波洛男孩揭发。

这在两边引起了轩然大波,等这件事传到法尔法代这里时,事态已经升级为两位男孩大打出手,并且两方人马开始试图痛斥对方不占理。

“他们郎才女貌,能有你个斐耶波洛小子什么事!”

“希罗也是我们斐耶波洛人,她就不该和阿那斯勒佬在一起!”

“什么阿那斯勒佬?我是利安得的同乡,我们是笛罗格莱格的人!”

“什么莱什么格,叽里呱啦的,听不懂阿那斯勒鸟语。”

“你个蠢货!”

“你才蠢货!”

赶到现场的法尔法代深吸一口气,他还真不知道从哪开始——话说我让你们互相学学语言,你们有时候连个“木桶”都说不利索,怎么现在用对方的语言骂人骂那么顺溜?这是在干嘛?

“你们再吵一句,我就把你们的舌头割下来今天的晚餐。”

法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