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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和她们并不是一类乘客呢?

其她的乘客都可以走来走去,唯独她们只能坐着不动。如果,她们是需要伪装身份的检票员,而不随意更换座位是她们的规则,那么,只要你不是检票员,那你当然可以站起来。

在第一反应里,你把自己和她们归为一类,才会忽略或试图合理化许多不合理的地方。其实,你和她们从一开始掌握的信息就不同,怎么会是一类呢。且你本就是拿着票直接上车的“乘客”,没有人给你发任务,你也很确定没有在不知情的时候接下什么当检票员的兼职。

于是,你缓缓地站起身。

你站了几秒钟,什么也没有发生。没有响起警报,没有突如其来的怪物,也没有任何其他异常。

迈开腿,走了几步,移动的瞬间,那些原本紧盯着你的人,目光中多了一丝复杂的意味,仿佛是疑惑,又像是某种不甘。但总之,你的嫌疑已经消散。

“这不可能!”中年男指着你大声喊道,“她一定作弊了!她肯定是检票员!她怎么可能不是…”

“既然你这么确信,那你也站起来试试啊。”粉头发懒洋洋地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屑。

“对啊,你站起来啊。”那个先前揪着他不放的男乘客再次发难,直接抓住了中年男人的衣领,“你们这些检票员不就最喜欢找乘客的茬儿吗?既然她不是,你肯定是!”

“我…我真的是普通乘客!”中年男人的声音已经变了调,却没有更多的话可以说,挣扎着想要从那个男人的手中脱身。

然而,那男人显然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他用力一拽,将中年男人从座位上拉了起来。

就在中年男的屁股离开座位的瞬间,他的身体突然发生了可怕的变化。就像一个被迅速充气的气球,他的四肢和躯干以一种不自然的速度膨胀起来,皮肤变得透明,血管清晰可见。

“啊!救命!”中年男人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声音在鼓胀的喉咙中变得刺耳而扭曲。

你默默往前再挪了几行座位,目睹着中年男人的身体越来越大,最终“砰”地一声炸开,化作了一片粘稠的液体,溅满了后排车厢的几乎每一个角落。

“salty!”原本坐在后排的本地男骂了一句后,倒是不在意脏,大摇大摆地坐了回去。

然而,在那片粘液中,唯一完好的,是他一直抱在怀里的公文包。那个公文包静静地躺在那里,几乎是诱惑着你去看看里面有什么。

是什么道具,中年男护了一路临了了却没能用上?

等副本把狼藉全都清理掉后,你走上前,低头打量了一下公文包,随即抬脚踢开了它。

“哗啦”一声,公文包被打开,里面却是空无一物。

居然全程都只是在故弄玄虚吗。

“哧。”粉头发也对公文包有些好奇,冷笑了一声,转过了身。

但经过这一遭,车厢里的气氛并没有因为他的消失而冷却下来。相反,乘客们仿佛找到了某种发泄情绪的出口,窃窃私语逐渐转变成一场彻底的“抓卧底”行动。

“这辆车上一定还有其他‘检票员’。”一个戴眼镜的女人开口,舔了舔人中。

“是啊,这群蝗虫每次都是成堆行动的。”另一个穿着廉价外套的中年男子附和。

她们的目光在车厢里来回扫视,最后依然还是落在了最显眼的三个人身上——粉头发、双肩包和中年女。

“你们俩,先从你们开始吧。”戴眼镜的女人指向了坐在后排的姐妹花。

粉头发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冷笑着说道:“你们这些人都没有记性的吗?”

双肩包则头也不抬,不知道她在玩什么游戏,双手舞得飞快,语气平淡:“建议你再想清楚,我们不喜欢被人打扰。”

这两句话顿时让戴眼镜的女人噤声。她犹豫了一下,最终选择转移目标:“我只是尊重你们的人权罢了。但总有不干净的东西混在里面,不能不管。”

她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