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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欲望,欲望又是对谁疏解的?想着谁,念着谁,还喜不喜欢我,我怎么知道?汝河泛滥,我想你的时候你不在。高秋姐深陷危机,差点被洪水冲走的时候,我害怕失措的时候,你也不在。”

“你离我太远了。”

“我要是喜欢你,陷进去了,你让我怎么办?你不在,我又做不到喜欢别人。你不在,我也没办法天天抱着你的信□□,我不是傻子,世上快乐的事多的是,能给我排忧解难的人估计能排成长龙,你说,我为什么要等你一个远在中州的你。”

“长书,我为什么要等你?”

还要请人雕刻一个傀儡出来,得空的时候就望着对方,它穿着赋长书相同的衣物,戴着相似的面具,杵在那里,沉默得似一尊雕塑,或者它本就是一座造像,但承载了卯日的思念之情,变得充满血肉,好似拥有了丰盈的灵魂。

卯日把它放在床边的时候,只看它一眼就觉得心安,他牵着傀儡的手,将对方挪到床上。

白日里,卯日四处奔波,要考察汝河,劳心费神,夜里躺在冰冷的被窝里,靠着高大冷硬的傀儡。

想的是,他没有赋长书暖和。

赋长书赋长书赋长书,赋长书成了魔,成了梦魇,炽热浓烈的体温,狂放不羁的性格,大开大合地举动,他的一切都是烈阳。

卯日偏爱他。

“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赋长书低头,吻住了他。

滚烫的温度隔着衣物传递过来,快速有力的心跳回荡在他耳膜里。

他含糊地说,因为你也喜欢我。

卯日匆匆想着,什么是喜欢?

与其说喜欢,不如说,他更习惯赋长书在自己身边,与他互殴斗嘴也好,每天逗弄对方也罢,要么两人一起偷摸出去骑马吃酒。

他喜欢不喜欢自己的人,但那个人,如果是喜欢他的赋长书,感觉也不错。

赋长书是少有的,能让卯日升起征服欲的人。

赋长书弓下身,把他吻得向后倾倒,几乎是半仰着身子,后腰抵着书桌,卯日抓住赋长书的臂膀,吻又重又狠。

双腿被捏住,赋长书捞住卯日的腿,将人搂在自己腰上,随后将他抱起来,一边亲,一边走到傀儡前面。

直到脊背靠在傀儡坚硬的胸膛上,卯日猛然回神,发现赋长书竟然把他按在木傀儡上亲,两人与一块木头缩在书房唯一的软榻上,卯日被夹在中间,木傀儡僵硬的手臂被赋长书用来抱住卯日。

赋长书在捏揉卯日的腰,刚刚亲手穿上去的衣物又被脱了下去,礼服层数繁多,可每一件都轻薄细腻,赋长书如同剥春笋一般将卯日雪白的酮体从衣物束缚中解放出来,自己的衣服也胡乱一脱,全部丢在地上。

胸膛抵着胸膛,粗麻的绷带蹭得卯日发麻,他轻轻皱着眉,问:“伤口还疼吗?”

赋长书:“你舔一下就不疼了。”

……

“春以尘,给我,我会让你舒服。”

卯日喘息着,阖着眼问:“你会让我疼吗?”

赋长书没打算骗他:“第一次会很疼,但你会记得我。”

卯日不怕疼,他只怕不爽。

“你是病患,哥哥医者仁心,会让着病人。”他品着那点隐晦的刺痛,忍着不适踹了一下对方。“够了。直接进来。”

卯日不准赋长书的手碰,赋长书只能克制着力度,低声让他放松,实在太紧,他根本无法继续。

……

卯日跌在傀儡身上,哆嗦不止,闭着眼,掐着赋长书肩臂,口无遮拦:“是你太大了……赋长书,被我吃得爽不爽。”

荤话让赋长书的精神被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他在心灰意冷之后得偿所愿。这比接吻带给他的刺激还要强烈,赋长书不需要再隐忍,他可以对卯日为所欲为,做一切想做的事。

“我很爽。”赋长书说,“春以尘,爽不爽?”

卯日被按在傀儡上,呜咽一声,无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