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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粘腻地亲。

卯日:“怎么又有反应了,你多久没疏解了?”

没有回话,赋长书又装作听不懂话,自顾自地舔吻卯日的脖颈,他没有再纠结卯日到底喜欢谁,只是现在,他觉得卯日在自己怀里,那对方就是喜欢自己。

修长的脖颈被舔吻得泛红,卯日叹息一声,偏过头,被含住咽喉,他觉得自己要被赋长书吃了,只有野兽才会一遍又一遍舔舐猎物的咽喉,用牙齿在上面留下痕迹。

放任赋长书继续,估计他今晚会死在这张床上。

卯日还不想做艳尸。

“你不是想知道是谁吗?”卯日攀着他的肩,“我带你去看它。”

赋长书停了下来,但是他的欲望还在彰显自己的存在感,胸膛上又有伤,面色也惨淡,卯日这个半斤八两的巫医难得生出了一点良心。

他用手帮赋长书弄出来,被赋长书抱在怀里,身上都是对方的气息。

卯日原本的衣服不能穿,索性用碎布擦了手,指挥赋长书去衣柜里给他取来新的礼服,就让赋长书帮他穿上。

系腰封的时候,他的腰侧有几枚鲜明的指印,卯日不悦地瞪了赋长书一眼,试图用眼神拷打对方,却被赋长书双手抱着腰,将人拖抱到腿上长吻。

真粘人。

这个门太难出去了。

“小野狗,舔得我嘴唇破了皮。”卯日舔了一下伤口,“等会你见到它,我再给你亲。”

赋长书:“我抱你去。”

被男人抱着在院子里乱窜,万一被张高秋看见,卯日可不敢想那景象,不过今夜本就下雨,高秋姐应该早就休息了,卯日才嗯了一声。

他原本以为赋长书会横抱自己,结果赋长书单手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臂腕上,卯日怔了片刻,觉得自己体重还没轻到这样的地步,一时间难以接受,神色复杂地俯视对方。

卯日不甘心地想,他估计没办法单手抱起赋长书,背起对方应该没什么问题。

“怎么想用这个姿势?”

赋长书伸出另一只手,活动了一下手腕:“这只手用来杀人。”

卯日欲言又止,瞧着他的目光都带上了看病患的关爱之情。

水傀儡因为要调整关节,被傀儡师挪走,因为对方不能随意进入卯日的房间,所以只能把傀儡放在书房。

身穿黑衣的水傀儡站在书房中,倒有几分赋长书的气势,初看像人,但细看就知道这东西一动不动,根本不似活人。

卯日让一脸沉默的赋长书自己去揭开水傀儡的面具。

赋长书将他放在书桌上,取下水傀儡的面具,面具下没有五官,木头的纹路还清晰可见,傀儡师还没来得及雕刻,所以就连清漆也没涂。

卯日手一摊,笑吟吟地说:“请杀。”

“如果一个不够你砍,我还有一个小的。”

卯日从书柜里拿出那个小傀儡,抛给赋长书,抱臂靠着桌子:“如果这个也不够你杀,等改日傀儡师制作出新的,你再试试。”

赋长书知晓自己被哄骗了。

“这个傀儡……”

卯日自然接下去:“是你。”

他拍了拍书桌,朝赋长书伸手:“过来,长书。”

赋长书走到了卯日身前。

卯日这一年虽然也长高了,但只赶到他鼻梁下方,要追上对方的身高估计还要一段日子。

赋长书拿着那个巴掌大小的傀儡,端详着他。

“你说你想我,想要我,我对你不公平,对你无情无义,”卯日说,“可我却请人雕刻了一个你出来,你远在中州,我在汝南,你想我的时候,难道我没有想你吗?”

“赋长书,我初到汝南,还好有高秋姐陪着我,但你不在。这一年,你又音讯全无,那几张信只能告诉我,你活着,你没死。但你在中州到底怎么样,我也不清楚,你有没有受伤?”

他抚上赋长书的胸膛,虚按着上面的绷带,“有没有立功?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