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弹的问题了,简直跟开了闸水龙头一般,大珠小珠落玉盘。
陆声有些好笑,用掌心捧着江小少爷的脸,指腹摩挲着脸颊,把泪珠一滴滴拭去:“谁敢欺负你啊?”
江希境的眼里止不住地悲伤,如同受尽了委屈,突然被哄了一下的小孩,抽噎道:“所有人都欺负我。”
..
“是的,小少爷是从后院这颗树翻出去的。”
江家大宅内,屋内虽站满了人,空气却是死一般的安静。
今早佣人来报,被下了禁足令的江希境溜了。
开溜还不够,他不走正门,因为正门有保安拦着,他爬树跳墙,全过程都被记录在后院的监控摄像头里。
程为民面黑如碳,声冷似铁:“屡教不改,知错还犯!现在竟然还敢翻墙逃跑了!”
江瀚辰面上贴着好几张遮掩伤口的药布,疲态难掩,叹口气问道:“要把人抓回来吗?”
“让他永远不要回来了!把他的卡全都禁了!从今天开始,一分钱都不要给他!”
江瀚辰应允,吩咐助理去办。
等人都散去,江瀚辰踱步回自己的书房,从抽屉的档案袋里拿出一张照片。
照片的位置在医院门口,江希境刚拆完手臂上的线,不敢做大动作,另一手却宣誓主权似地搂着陆声的腰,两人挨得极尽,几乎用额头抵着额头,笑容肆意,亲密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