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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红一片,边缘隐隐泛紫,活像遭到虐待。

“对不起。”聂负崇眉头紧锁。

“没事,你又不是故意。”夏今觉瞧他愧疚的模样竟有些像犯错的狼犬。

抬手想戳戳他的眉头,又记起刚才挨的打,悬停在半空。

聂负崇感受到他的意图,脑袋主动伸过去。

夏今觉的手指顺利与聂负崇的眉头会师,“聂哥别皱眉,容易成小老头。”

柔软的触感令聂负崇不自觉展眉,“好。”

“还以为聂哥你的脸会像你的脾气一样硬。”夏今觉的指腹滑过男人眉眼,慢慢勾勒他的英姿勃发。

青年指尖触过的地方,痒痒麻麻,似羽毛在挠,聂负崇一把扣住他的手腕,音色比往常更低更哑,“别摸了。”

抓握手腕的力道略大,夏今觉却未喊疼,他喜欢聂负崇这样用力,说明男人开始失控,因为自己。

疼痛令夏今觉清醒,亦令他欢愉,令他渴求,亦令他掌控。

夏今觉温顺无害地道歉,“对不起聂哥,我没注意。”

“没事。”男人嗓音仿佛老旧的唱片,拖沓、喑哑。

“我给你上药。”聂负崇步伐匆匆。

夏今觉低垂眼睫,凝视由红变紫的手背,实际上聂负崇动手的瞬间他有躲开,否则伤的不仅这么点。

痛当然痛,但肯定没聂负崇想象中那么严重,他体质如此,一点外伤便看上去格外可怖。

幸好他并非疤痕体质,要不然早毁容了。

聂负崇快速回来,神情严肃,专心致志给他处理手背,“抱歉。”

聂负崇懊恼而愧疚,恨不得以身代之。

虽然想让聂负崇心疼自己,可也没想让对方愧疚到食不下咽的地步。

夏今觉故意开玩笑:“聂哥,这算不算家暴啊?”

聂负崇蓦地抬头,貌似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语气坚定:“你打回来吧。”

夏今觉呆滞,聂负崇贴心地考虑到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顺手抄起衣架递给他。

“拿这个打,手不疼。”

兴许被聂负崇一系列骚操作弄晕了头,夏今觉条件反射接话:“手不疼,我心疼。”

顷刻间整个屋子针落可闻。

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夏今觉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脚趾抠出三室一厅,热意自面门扩散,眨眼夏今觉便像煮熟的虾子。

聂负崇捏捏自己发烫的耳朵尖,没好意思直视夏今觉的眼睛。

咋回事?夏今觉突然讲情话,怪叫人害羞的。

之前没见夏今觉说话这么直白啊。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情难自抑?

二人谁也没看谁,脸却一个比一个红得像猴子屁股,如果宋老头儿经过瞅见他俩扭扭捏捏的模样,大概得笑话他俩连小学生都不如。

人家小学生恋爱都知道牵小手,他俩还在阿巴阿巴。

夏今觉伤的主右手,许多事情不方便做,好在差不多时间可以休息了。

“聂哥,我自己努努力倒是能洗澡,就是不方便洗头。”夏今觉苦恼地盯着自己散发出浓浓药香的右手。

聂负崇喉结滚动,表情凝重,“我帮你。”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真好亲

夏今觉的小心机得逞, 可浴室内没有半丝旖.旎气氛,反倒算得上温情脉脉。

聂负崇给夏今觉安排了一个小板凳,让他坐在上面, 佝偻后背低下脑袋。

一向站在花洒下, 任由水流从头淋到脚的夏今觉很久没用过如此复古的洗头方式。

上一次……时光不停倒转,最后定格在他7岁。

炎热的午后,酷暑难耐,窗外知了声声, 年仅7岁的夏今觉坐在小板凳上, 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的脚丫,脚趾头动来动去。

温度偏高的水流自高处冲洗下来, 一双算不得温柔的手使劲儿抓挠他的头皮, 疼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