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会是谁呢?裴沽酒脑海里闪过许多人影,最后似有一道亮光贯穿她的脑海,是了,裴君秀没这种本事,可老皇帝却有啊。
裴沽酒咬了咬牙,看来她今日当真逃不过这一劫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老皇帝不敢明目张胆地杀她。可若是她先要反在先,那么他下手便也情有可原。
裴沽酒眸中浮现一抹冷笑,她还以为老皇帝至少会过两日再发难,没成想竟然这么快,看来自己却时让他感受到了一些不可控。
就在裴沽酒在脑海内将一切都理顺后,老皇帝看完了手中的信件。他颤抖着双手将信件拍在桌上,看向裴沽酒的目光有止不住的悲伤。
“酒儿……这信上所言可都是真的?”
裴沽酒不知道那上面写了什么,否认道:“请父皇明察!儿臣绝无异心!”
不管怎样,还是先将眼前的事度过再说。
老皇帝仿佛一瞬间老了数十岁,叹息一声,声音中带了些沧桑:“酒儿,朕信你,可这信上……”
老皇帝没说话了,就像一个十分信任自己儿子的父亲忽然得知自己的儿子在背后捅自己刀子般,有失望有难过,可还是很想相信她。
裴沽酒心中泛起一阵恶心,周边裴君秀那一帮的大臣都在劝说皇帝严查,并且将她软禁起来查看。
可老皇帝依旧一副不愿说话的模样。
过了许久,朝堂几乎要吵起来的时候,老皇帝才一挥手,待众臣安静后才道:“罢了,先将太子压入天牢,待一切事查明后,再将太子放出来。”
众臣愣了愣,纷纷附和,周边很快便涌上来许多侍卫压住了裴沽酒,老皇帝转过头叹息一声,身边的太监宣布了退朝。
在离开太极殿前的最后一刻,裴沽酒看见了裴君秀看向她时止不住得意的眸子,他好像在说,看,这皇位很快便要是我的了。
裴沽酒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愚蠢,真以为他能得到皇位吗?收拾了她之后,下一个便会是他了。
裴沽酒没有理会裴君秀,只一步一步地被押远。此日一去,倒是不知晓要何时才能出来了。
裴沽酒目光微动,偏头看了一眼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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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太子府内,江月弦虽不太舒适,却也仅在赖了会床后便起身了。
用完早膳后,她便喝了些药,披着厚衣裳在府中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