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沽酒一边听着一边有些疑惑,好端端的林和烟与她说这些做什么、“我说这些话是想告诉殿下,弦儿她很喜欢殿下您”林和烟目光幽深地看她一眼,忽然转移话题道:“但是她不懂何为真正的爱,若是日后她做出一些伤害到你的事,也请殿下不要怪她。因为她做的一切都是以爱你为前提的,倘若真的要怪的,就怪她那个爹好了……”
说了一圈子的话,裴沽酒总算知道林和烟的目的了。她颇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林和烟将锅甩给大将军,而后想了想,道:“放心吧岳母,弦儿她不会伤害到我的。”
林氏紧紧盯着她,而后道:“若她真的做了些对不起你的事该如何?”
裴沽酒想了想,笑道:“那便如岳母所言,怪在大将军头上好了。”
林氏见她一副玩笑的模样,便知晓她是以为自己在与她开玩笑,只是这种事她不好明面上说,说多了反而会引起裴沽酒的怀疑。
于是她也点到为止地笑笑,而后道:“那日后殿下可要记住自己说的话,不要怪弦儿,要怪就怪她那个爹。”
林氏走后,裴沽酒面上的笑逐渐消失。先前温绾便给过她提醒,她也一直以为只是一场误会,可今晚林氏来这里的说的话,却让她心中有些怀疑。
大将军他究竟想要做些什么?这其中江月弦又起到什么样的作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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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逐渐淡去,林和烟走在路上目光淡淡,先前她去找裴沽酒说话,一来是为了为自己女儿求一个「免死金牌」二来也算是给裴沽酒提个醒,她相信,以裴沽酒的智慧,她不会不多想她话中的意思。
第二日便是七夕节,由于昨夜林和烟与她说的事,裴沽酒今日忽的没了太大的想与江月弦出去玩的兴趣。
草草地用完早膳,裴沽酒便找了个借口出去了,凌炀等人要随他一同去,也被她拒绝了。她出门走的匆忙,自然也没注意到两道黑影在她身后穿过。
裴沽酒一个人漫步在清晨的街上,宽敞干净的路,路两旁充满生活气息的早食铺子,以及铺子内忙忙碌碌充满欢笑和汗水的人。这一切都让她感到心情放松了不少。
无论有什么目的,林氏都与她说了,江月弦总归不会对她不利,既是如此,那她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她的身世还尚未查出,眼下更重要的自然是她的身世。待她查清楚身世的真相,或许便能解下心头的结。
裴沽酒想开后,心绪便开阔了不少,不知不觉间,道路两边的人越来越多,眼见着就要到中午了。裴沽酒自觉在外边逛了许久,当下便想着回去了。
只是没走两步,忽然有个人猛地撞到了她,撞的裴沽酒一个踉跄,那人见状连忙道歉,裴沽酒拍拍身上的不存在的灰,刚要摇头,便见那人很快消失不见。
裴沽酒忽然伸手摸了摸荷包,而后目光一变,迅速追踪到那个人的背影上,脚下微微发力便追了上去。
光天化日之下这小偷竟如此猖獗?裴沽酒并没有喊出声,她怕那小偷情急之下做出一些伤害普通百姓的事。
裴沽酒的武功自然不用多说,可那人脚底下像抹了油一般,每次她快要追到的时候,他便不见了。
如此几次,两人跑出的距离也越来越远,裴沽酒在追了两条街时便敏锐地发现了不对劲,这个人一直在故意引她到人少的地方?
裴沽酒立刻停下脚步,转身便要走,却不知从何处忽然从天降落不少黑衣人将她围在中间。
裴沽酒眯了眯眼,泰然自若地站在那,那些黑衣人逐渐缩小包围圈向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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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院中众人等到接近午时了,裴沽酒都还没有回来。
凌炀有些焦急道:“殿下去哪了?咱们可都等她一起吃饭了。”
沉歆也叫苦连天:“怎的还不回来,我肚子都快饿瘪了。”
说着还揉了揉自己最近明显长了肉的肚子,江以嗪在旁边嗤笑一声,两人眼见着又要吵起来。
就在这时,门口那个小厮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