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青竹咬了咬牙想要放弃,可想到江月弦那张美的惊心动魄的面庞,他便又打起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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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沽酒的动作很快,当天下午便去审问了李家那些侍卫。果然得出不少罪行,于是乎在第二日午时,李家父女两人便在斩首台上被斩了脑袋。
一切尘埃落定。
入夜时分,裴沽酒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辗转反侧了许久,她还是从床上起身,缓缓站在了江月弦的门前。
月色沁凉如水打在裴沽酒肩头,她抬了抬手正要敲门,里面的人却好似知道她要来一般,径直打开了门。
裴沽酒抬起的手又放下,江月弦的脸半隐半现于月光中,美的惊人。
她看着站在门口的裴沽酒,缓缓开口道:“殿下来有何事?”
“我…”裴沽酒顿了顿:“不请我进去再说?”
江月弦看了她一眼,转身进入了房间,裴沽酒跟在身后进入,随手关上了门。
屋内烛火通明,江月弦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裴沽酒,等待她先开口。
裴沽酒深吸一口气,道:“你可是觉得我将李家父女二人斩首的行为难以理解?”
江月弦微微一愣,而后摇头道:“殿下为何会这般问?”
裴沽酒便垂下眸子,没有开口,过了好一会才道:“你这两日,都未曾理会我。”
像是怕江月弦不相信自己,裴沽酒又继续道:“李家父女两人的行为已经查出来了,她们作恶多端理应如此,我只是害怕他们被人救走,所以才先下手为强。”
说罢又重新低下了眸子。
江月弦抬眸看着裴沽酒垂下的头,忽地笑了。她这两日并非是不理会裴沽酒,只是裴沽酒忙碌李家父女两人的事。再加上,这两日她也一直在想一些旁的事,因此耽误了。
没成想这在她眼里竟然是自己不想理会她?
江月弦眸子转了转,而后微微上前一步,盯着裴沽酒的眼睛道:“殿下似乎很怕我不理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