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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听见了什么脏东西似的:“你、你——那都多少年了!我现在叫他大名都嫌恶心!”

叶霁没有接话,但笑不语。

凌泛月支支吾吾,想说些什么来缓解尴尬,却不知不觉因为这声“阿夜”,想起了过去的什么事,眼神渐渐低落。

“他吃了这次大亏,也该悔改了,总是惹出那么多事,让人心烦。”凌泛月抬头望去,宁知夜独自一人走在前面,步子悠悠荡荡,无人与他结伴。

凌泛月嘴唇颤动,喃声道:“要是他改了,这次我就勉强不教训他。”

他换了副语气,轻松道:“叶兄,我们先找地方休整。策燕岛结界破损,需要修补,这事还得你来。到时我与你一起去。”

他们在一座高处山头落脚,在附近立下一圈结界,防止妖物侵袭。

山上有不少狭小深邃的缝隙,可以遮挡风雨,却不能容纳许多人,他们便分散开,各自找地方更换湿衣.

叶霁寻了地势最高的一条山缝,拉着李沉璧躲了进去。

刚一进入,李沉璧就猛将他推在了石壁上。

急雨一样的吮吻落在脸颊、嘴唇和脖颈上,叶霁被弄的心跳加快,只觉得李沉璧的呼吸异常炙热,刚要伸手要去探他额头,却被扣住手腕,亲吻手心。

叶霁顿了一下,半晌,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脸。

这时只有他们两人了,李沉璧抽了抽鼻子,心里有种失而复得的酸楚:“我亲你,你怎么不躲了?师兄以前不是总想把我推得远远的?”

叶霁道:“因为哪次都推不动你,索性我省些力气,你也少掉几滴眼泪。”

李沉璧将头依在他脖颈间,将他衣领弄得湿漉漉的:“我也不想这样。可我一看见师兄,就忍不住想哭。”

叶霁无奈想,这怎么也能怪到我头上?转念又反思,这孩子的性格被养得这么娇,自己实在功不可没。

他抬起李沉璧下巴,温声问:“我不过离开了一会,也没有受什么伤,你怎么反应这样大?”

李沉璧神情陡然不忿,瞪着眼前这人,恨不得狠狠咬他一口才好:“你要去哪儿,连和我说一句都不肯,这不是离开,是消失!师兄你为什么总这样对我!”

他声音又开始哽咽,仿佛受尽委屈:“我连去哪里找师兄,都不知道……”

叶霁心中一软:“那时实在是来不及……好了,是师兄不对,今后不会了。”替他轻轻擦去眼角湿意。

李沉璧微低下头,与他额头相抵。

他眼神迷蒙,声音轻如游丝:“师兄,不知为什么,我心里经常不安,好像哪一天你会突然消失不见一样。有时候做梦梦见了,一整天都缓不过来。”

叶霁安慰他:“能让人忽然消失的,除了你的造境术,我想不出别的。除非这世上还有第二个人会这种术法,但这样的人,恐怕我再也碰不上。”

他玩笑道:“毕竟遇见你,就是‘千年一遇’了。”

李沉璧却无心去笑,脸上覆着桃花般的潮红:“我知道师兄有时不愿我跟着,其实你烦我时,把我打一顿,关起来就好了。只是不要不告诉我,让我找不着你,好么?”

叶霁伸出手,放在他额头上:“…果然在发烧。”

捏了捏他冰冷汗湿的掌心,叶霁切声问:“你是刚才淋了雨,生病了么?”

第30章 心猿意马 曾经沧海难为水

李沉璧烧得脸颊绯红, 脑子也有些不太清楚了。叶霁询问他时,只是眨眼,半晌都反应不过来。

“倏”的一声, 叶霁点了个火符,将两人照亮。

些微的暖意烤着他们, 不至于让发热的李沉璧不舒服,也不至于让他们继续受寒。

李沉璧从小就常常发烧,这一点让叶霁百思不得其解。

毕竟仙道弟子们寒来暑往地练功,不管修为如何,身子骨都是一律不错的。

为此,叶霁曾求问过不少仙门医学宗师,但无人能说出所以然来。好在李沉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