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被子里给他上药的手一顿:
“别闹了。”
乌若行用红扑扑的脸颊蹭蹭陆榆颈窝,一个巧劲儿翻身,骑在陆榆身上。
“我来!”
这种时候,他不再天真的把陆榆当柔弱不能自理的老婆。
可骨子里不服输的天性总是时不时冒头,让他想做些什么。
陆榆靠在床头,用干净的手背替他擦掉鬓角的细汗,伸手在床头柜摸过一管药膏递过去。
乌若行也不是什么别扭性子,真到了这种时候坦诚的让陆榆简直爱不释手。
当着陆榆的面尝试完成这项可能是他们往后日常的任务,重新坐回陆榆腰上,眉眼间都是得意:
“陆榆,你刚才叫我什么?”
他可都听到啦!
“哥哥。”陆榆说。
乌若行这么多年散打不白练,体力惊人,陆榆总算感受到他的恢复能力有多强。
见他玩的开心,也由着他去,帮忙扶着点腰,嘴上还不忘鼓励:
“哥哥好棒!”
乌若行也算知道什么叫食髓知味啦,摸到技巧后很坦诚的向陆榆表露出他所有的欲||望,或轻或重的语调毫无阻碍的从他唇角泄出。
陆榆被他迷惑了。
靠过去吻上令他神魂颠倒的喉结:
“哥哥。”
“真迷人。”
乌若行低头和他接吻。
吻出了细碎的闷哼声。
陆榆腰腹动了动。
乌若行和他配合的好极了,压下来时两人呼吸都停了。
乌若行勾着陆榆脖颈,一口咬上他的下巴,呼吸一滞:
“喜欢这份礼物吗?”
几乎是同一时间,陆榆向他表白:
“我爱你。”
在听清了乌若行说什么后,他重复:
“乌若行,我爱你。”
乌若行不知道为什么,就着相连的姿势,忽然没来由觉得陆榆这会儿心情肯定万分幸福,幸福中又夹杂着数不清的酸涩。
于是他再一次觉得,即便两人已经发生了亲密关系,但陆榆依然是心理脆弱,需要他去保护的老婆。
所以他回应陆榆的,是松开陆榆下巴,吻了吻他薄薄的眼皮,用沙哑的嗓音告诉他:
“老公在。”
陆榆笑的很轻松,每一根头发丝都在散发愉悦的气息,温暖的手掌在乌若行后背轻轻抚摸,用撒娇的语气说:
“老公。”
乌若行眉眼间全是春情,眼尾弯弯,很有责任和一家之主担当的回应他:
“我也爱你。”
“陆榆,乌若行爱你。”
陆榆也说不好自己是怎么了,被对方一句告白说的兴奋不已。
抱着人出了卧室,一路跌跌撞撞,在餐桌边,在玄关处,在厨房琉璃台上,在阳台躺椅上,在书房,甚至在地毯上。
家里每一处地方,都留下了他们相爱的痕迹。
乌若行从一开始的“说爱你就能让你这么兴奋吗”到后来“能不能让我歇口气”,再到最后,晨曦破晓时,有气无力踹了陆榆一脚,坐在陆榆宽大的办公椅里,垂眼看躲在办公桌下,帮他擦大腿的人。
陆榆轻而易举握住了他的脚腕,在上面落下轻轻一吻。
“乖。”
乌若行往窗外看了一眼,深刻反思自己,为什么这样还不晕过去。
他被陆榆翻来覆去顶了一整晚,外加一个下午啊!
每每他觉得要坚持不住的时候,陆榆总能在恰当的时候给他休息的时间,让他重新恢复体力,然后带着他沉沦在欲||望的海洋。
陆榆是个小色鬼。
他也一样。
这种时候,好友的话再次在他脑子盘旋。
果然送礼送到人心坎上,什么干柴烈火,一夜天明,绝对不是虚的。
懒洋洋的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