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腰带散了一地。
乌若行被陆榆亲的晕晕乎乎,踮着脚伸出舌尖,挂在陆榆脖颈上含含糊糊的说:
“我送你个礼物好不好?”
陆榆一手揽着他的腰, 一手伸进衣柜不知道在找什么。
“什么?”
乌若行仰着脖颈,喉结动了动,被陆榆含在嘴里又亲又舔,说出的话都带着潮气:
“你要不要啊?”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陆榆神奇的懂了,把人摁在床上,从锁骨一路往下亲吻:
“那我要拆我的礼物了。”
乌若行觉得陆榆拆礼物的过程很刺激,他被拆的很愉悦。
好友说的果然没错,送礼送到对方心坎上,确实能干柴烈火,一夜天明。
陆榆实在太会愉悦他了,咬的小陛下舒服的天灵盖发麻。
就连陆榆趁他爽的浑身发软时,把他爸爸寄来的计生用品往他身后塞时,他一开始也没察觉。
等他意识到不对,陆榆黏糊糊的吻又重新落下来,夹着嗓子在他耳边撒娇:
“瓜瓜。”
“哥哥。”
“让你舒服,嗯?”
乌若行想说,不是这样的。
陆榆才是他老婆啊!他对此坚信不疑。
偏陆榆上下忙活,也不知摸到了哪里,刺激的他一个激灵,尾椎骨顺着脊背全都酥酥麻麻的,没忍住直接闷哼出声。
还在他耳边灌迷魂汤:
“瓜瓜,不舒服吗?”
“瓜瓜,我不好吗?你不想得到我吗?不想和我这样吗?”
“瓜瓜,我想你,想要全部的你,你都给我,好不好?”
“瓜瓜,你睁开眼看看我。”
乌若行睁开眼,被陆榆那张充满攻击性的脸迷的五迷三道。
伸出汗津津的手指,在陆榆脸上抚摸,眼神迷离:
“陆榆。”
“嗯。”
“陆榆。”
“我在。”
乌若行说:
“有点难受。”
陆榆吻了吻他的眉心,并未停止。
很耐心的安抚:
“很快就好了。”
乌若行不知道会不会好,但他现在确实挺难受的。
果然尽信书不如无书,原来书上都是经过文艺加工的,这种事摊在谁身上谁知道。
算了算了,这种苦他一个人吃吃就够了。
陆榆就别跟着一起受罪啦。
他主动勾着陆榆脖颈去吻他,尝试让自己放松身体,含混的说:
“你亲亲我。”
亲亲就不难受了。
陆榆要被他乖的心都融化了。
“傻仔。”
这话一开始乌若行是不认的。
可陆榆实在太有耐心了,吻的他全身发软,放松的躺在陆榆怀里,被陆榆熟悉的气息包裹,真正亲密接触时并没有想象中的难以忍受。
甚至在陆榆很有技巧和耐心的勾缠下,他惊奇的收回了此前的想法。
果然和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是能让人加倍愉悦的。
乌若行实在是个聪明的好学生,很快就学会了主动配合陆榆,每一次都能让他爽的脚趾蜷缩。
卧室里不知什么时候开了灯,窗外的光线从昏黄彻底暗淡。
陆榆把人压在床上面对面。
在浴室从后面抱着人。
后来挤在客厅沙发上歇息,又让人抱着沙发背,跪趴在那里沙哑着嗓子叫他哥哥。
最后懒得去换床单,干脆抱着人回了乌若行卧室。
被||干燥温暖的被子包裹,陆榆见人有一点蔫蔫的,心软之余又有点好笑:
“睡吧。”
偏乌若行转过身,三两下扯掉身上的睡衣,露出大片吻痕,眼睛亮晶晶看着他:
“再来一次。”
陆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