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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也能安抚易感期的enigma。

这次电话那边一直沉默,答案显而易见。

如果不能,那么裴思越一定会直接说不能,这样沉默只代表可以帮到,却怕他进去后会控制不住自己。

他拍了拍脸,摸索下口袋里刚才在便利店买的东西,深呼吸后又问:“那如果我进去了,哥哥会伤害我吗?”

这次过了好一会儿裴思越才回答:“我不想,但不能保证。”

特别是他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渴望阮舒阳的靠近和安抚,他怕对方靠近后控制不住暴-乱的信息素,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但阮舒阳听后却放心了。

“哥哥,其实你真的很善良。”

“你是一个易感期都会因为害怕伤害到我,而拒绝我靠近的enigma。

他点开密码锁的屏幕,试着输入自己的生日,很快就传来锁扣打开的声音。

他推开门,看到一个入目几乎是纯白色的房间,房间里放着几个立式不倒翁沙袋,只是此时好像全被打烂,沙子洒落一地。

阮舒阳咽了咽喉咙,努力让自己忽略enigma可怕的破坏力。

等等,他怎么没看到裴思越。

这样想着,他忽然被一个极大的力气拽过去。

他撞到裴思越身上,仰头看着对方,身边单手握着他手的高大enigma眸中翻滚着的情绪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他仰头看着对方,眼睛一如既往的清澈,目光乖软却坚定。

他来之前就知道要面对什么,因此没有犹豫地撕开自己的腺体贴,缓缓垂头,将干净嫩白的腺体展示出来,彻底暴露在裴思越的眼中。

裴思越的喉结上下滚动,没有说话,却紧紧盯着阮舒阳的后颈,如同盯着自己势在必得的猎物。

阮舒阳闭了闭眼,鼓起勇气轻声说:“哥哥,你标记我吧。”

腺体的位置传来瞬间的刺痛,信息素的涌入比任何一次都要剧烈和迅速,如同狂风呼啸而过。

阮舒阳很快就失神到大脑一片空白。

他好像飘在海水里,上上下下不断沉浮,被一波波涌上来的浪花拍打,本能地看着头顶白色的天空,无法思考。

白色的……天空。

阮舒阳眨了眨眼睛,慢慢回神,发现他是平躺在裴思越的腿上,头顶是白色的天花板。

裴思越被手铐捆住的双手放在他的头旁边,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目光比刚才平静很多,也更加深沉。

阮舒阳想了想,又释放些信息素安抚裴思越。

他刚刚被裴思越标记过,全身上都充满对方的信息素,铃兰花像是被人酿出花蜜,芬芳又甜美。

他生理课的时候学到过易感期的alpha会想标记认定是伴侣的人,对方全身上下都带着信息素后情绪会得到安抚。

Enigma应该也差不多,所以裴思越才会比刚才平静很多。

他试着问:“哥哥,你现在还好么?”

“现在还好,等等不知道。”裴思越指着自己脚上的镣铐说:“现在趁我还能控制自己,用你的指纹解开我脚上的镣铐,将铁链在那边的石柱上绕一圈,再重新拷上。”

阮舒阳明白裴思越的意思,但他有些舍不得,他不想看裴思越像个犯人一样被拷住。

但裴思越却声音低沉地劝他:“不要犹豫,我的理智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阮舒阳不再犹豫,试着用指纹解锁裴思越脚上的脚铐,居然真的解开了。

他惊讶地看着手中沉重的脚铐,忽然明白这是裴思越赋予他的权力,是不是打开都由他决定。

他可以选择继续锁住对方,也可以选择赋予自由。

但现在易感期还没过去,他要继续锁住。

他解开脚铐后,裴思越主动拿着沉重的脚铐走到安全室角落的石柱旁,伸手绕了一圈后让阮舒阳重新给他拷上。

做完这一切,裴思越坐下来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