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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如此不得了的事,捂住嘴惊讶不已。

顾桃整个人愣住,似是不可置信凌子弘会当着外人的面说出如此伤人的话。

的确伤人。

陆惊澜心生不忍,上前按住了凌子弘的肩膀,想要借此动作提醒他,好歹给彼此留些颜面。

片刻之后,顾桃缓缓垂下头,颤抖着声音,很小声,但安静的房间内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他问:“你觉得我恶心吗?”

凌子弘背过身去,像是不愿面对他,说:“随你怎么想。”

“好,我知道了。”

顾桃的语气忽然变得平静,留下这样一句话,转身开门离去。

屋里留下来的人都感觉到一阵不知所措的尴尬。

姑娘们很快反应过来,对她们来说,客人的感受最重要,绝不能让气氛冷下来。

她们一个重新开始弹琴,另一个上前来劝凌子弘,说:“公子别伤心。都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快坐下再喝一杯。”

凌子弘心绪烦乱,半推半就坐了下来,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是那灾星成日里缠着自己的,自己不过是受不了了赶走了他,什么错也没有。

虞影又平白看了一场爱恨纠葛,深知这种事外人是插不了手的,于是他也不打算掺和,举起酒杯与姑娘们碰杯。

他甚至不忘刚才被打断的话题,继续问姑娘们:“你们还没说,怎么样才能见到那位远近闻名的花魁娘子呢?”

姑娘们笑起来,似乎是在笑他痴心不死。

一名姑娘说:“这我们可说不准,灼华姐姐挑客人全看她自己的眼缘,不看身份地位,更不看钱财多少。”

她们看起来很崇拜这位花魁,说起她的时候两只眼睛都闪着灵动的光。

“之前北玄王府的大公子不远千里而来,只为求见灼华姐姐一面,结果连姐姐一根头发丝儿都没见到。转头姐姐却接见了一位城内卖包子的大叔,可把大公子气得够呛。”

“是了。”另一名姑娘笑意吟吟,“若我什么时候能成为灼华姐姐这样*的花魁就好了。”

“你个小丫头片子,做梦吧。”

“你休说我,难道你不想?”

虞影正待再多打听打听这位花魁的事情,就听房间之外传来阵阵骚动与惊呼声。

虞影推开窗,朝一楼看去。

只见一名身着红衣的女子缓步走出来,她头戴繁复华丽的金玉头面,鬓边凤尾步摇垂珠轻晃,红唇似血,风情万种。

她一出来,堂内喝酒吃饭的客人全忘记了自己在做什么,目光紧随她而去,竟是呆傻了。

不必说,这位想必就是那名被称作灼华的花魁了。

她身边居然跟着本该离去的顾桃。

两人穿过大堂,登上楼梯,向着二楼走来。

很快,有人敲响了雅室的门。

一位姑娘上前去开门,灼华那张摄人心魄的脸随即出现在门后。

在她身边,顾桃高出好一大截,有些拘谨地站着。

凌子弘还是听见那几名姑娘唤她“灼华姐姐”,才反应过来眼前的正是那名自己久久求见而不得的花魁。

这位花魁确实美艳得不可方物。

但真正见到了本人,凌子弘不知为何既没感到多么激动,更没有夙愿得偿的满足。

灼华微微一笑,开口说:“醉红尘楼里从未有良家女子前来,咱们这种地方,良家女子哪怕多瞧一眼都会被人嚼舌根,更别说进来了。这位姑娘拼着名声不要也要进来找自己的夫君,可见用情至深啊。”

顿了顿,灼华的目光在屋内的三个男人身上转了一圈,轻轻说:“不知是哪位公子这般狠心,叫这位姑娘伤心至此?”

众人齐齐看向凌子弘。

凌子弘觉得这下自己就是跳进星月湖也洗不清了。

灼华多瞧了凌子弘两眼,转头对顾桃说:“我的厢房在三楼,平日里总爱透过窗看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