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酌嘶了一声,推开谢瑾元。
但没推动,反而被抱得更紧,“小酌”
“瑾元哥哥,你”
祁言酌摸到谢瑾元滚烫的脑袋,“你发烧了?怎么会突然发烧?难道是”
不会吧?
他们刚从房间里出来就遇上谢瑾元的易感期,那岂不是又要在房间待几天?
祁言酌还没缓过神来,就已经被谢瑾元仍在了床上,高大身影将他压在身/下,蹭着他的脖子,“小酌,想要…”
祁言酌撑起上半身,搂着谢瑾元的脖子,偏头,咬住他的腺体。
三天后,谢瑾元的易感期结束。
祁言酌里里外外都被酒香糟透了,身上更是多了无数个大大小小瑾字的纹身,以及密密麻麻的牙齿印。
“啧。”祁言酌看着镜中的自己,“瑾元哥哥,你是属狗的吗?”
谢瑾元站在他的身后,从镜中欣赏着他的杰作,“想在小酌身上打上我的标记,你可以理解为,圈地行为。”
“瑾元哥哥不如直接我在脸上写上几个字:谢瑾元的人。”
“好想法。”谢瑾元从后面搂着人,抬手捏着他的下巴,两人的视线在镜中交汇,“但是小酌的脸很好看,如果印上几个字会很奇怪。”
“所以,如果不奇怪,瑾元哥哥就会这么做,是吗?”
“嗯。”谢瑾元扳过祁言酌的脸跟他接了一个浅浅的吻,“小酌,你是我的。”
“还没被/操/够?”
谢瑾元是有点意犹未尽,但祁言酌已经被他折腾得快散架了,“下次吧,纵欲过度不好。”
呵呵,你还知道纵欲过度?
我们已经连着做了三天,就算是S级alpha也要被掏空了。
不过谢瑾元的体力是真的好啊,高强度运动三天还生龙活虎的,不显一点疲态。
祁言酌往后靠,将重心压在谢瑾元身上,懒散地说:“瑾元哥哥知道就好,你多少比我多了一个+,我熬不过你。”
“知道了。”谢瑾元在祁言酌脸上亲了一口,搂着腰把人抱起来,“小酌辛苦了,瑾元哥哥抱你过去。”
谢瑾元帮祁言酌换上一件高领的衣服,遮住脖子上的痕迹,颇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祁言酌无奈,“瑾元哥哥,知道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知道,但是我就是不想别人看。”
易感期过后的谢瑾元还是很粘人,占有欲甚至比之前还强。
这也是有原因的,一是因为他们发生了亲密关系,心理上对祁言酌的占有所加重,二是祁言酌为了他自毁腺体成了他心里的一根刺,心态上多少有点扭曲,这种扭曲就体现在占有欲上。
“好吧。”祁言酌虽然不习惯穿这么高领的衣服,但是还是照顾了谢瑾元的感受,“都听瑾元哥哥的。”
谢瑾元摸摸祁言酌的头,"小酌,乖。"
谢瑾瑜已经习惯独自处理国事了,收到谢瑾元出关的消息也没什么大的波动,“可以去见陛下了吗?”
二号恭恭敬敬地说:“可以了,殿下,陛下已经在会议室等着您了。”
“好。”
谢瑾瑜起身,跟着二号去见谢瑾元。
简单地汇报完这几天的大小事宜,谢瑾瑜说起了前国王和王后的事,“哥,这几天我派人去查了李月的家人,发现了一些线索。”
李月是前国王和王后的贴身侍者,是他们最信任的人,算得上是他们的心腹,但后来被钱全迷惑,收了赵家旁支赵吉的好处就背叛了他的主子,最后将人杀害。
这几天二号去李家找到了李月的儿子,询问了一些当年的情况,他的儿子说,当时有个不明账户给他汇了一大笔款,那个账户经过调查直指赵家旁支赵吉,也就是买通李月杀死前国王和王后的凶手。
二号说:“我又查了账户的信息,发现账户的交易记录只有两条,一条是一个已注销的账户给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