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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吻我?”

商言替他说完,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应拭雪,你都有胆子替嫁了,而我们已经在一起好几个月了。亲吻你的老公有什么好丢脸的?”

“可是,那是嘴对嘴喂酒,而且我喝醉了,嘴巴肯定……”

应拭雪的声音越来越小:

“……臭臭的……”

商言的表情突然变得无比柔软。他

松开应拭雪的下巴,转而用双手捧住他的脸,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

“就因为这个?”

商言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笑意:

“你躲了我一整天,就因为担心自己嘴巴有味道?”

应拭雪感到一阵委屈,眼眶不自觉地发热:

“这很严重好吗?我不想让你觉得我脏脏的,很轻浮。”

他的话没能说完。商言突然低下头,捕捉到他的嘴唇。

这个吻来得突然却温柔,商言的唇瓣温暖而干燥,轻轻压在他的上面。应拭雪惊讶地睁大眼睛,一时间忘记了呼吸。

商言稍稍退开一点,鼻尖仍抵着他的:

“现在,不如让我来确认一下。”

他的声音低沉得如同耳语:

“到底臭不臭。”

紧接着商言再次吻上来,这次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

他的舌尖轻轻撬开应拭雪的唇齿,深入探索着每一个角落。

应拭雪腿一软,不得不抓住商言的衬衫前襟以保持平衡。

商言顺势将他搂得更紧,一只手滑到他后腰处,将他牢牢固定在自己怀中。

这个吻绵长而深入,应拭雪感觉自己的氧气被一点点抽走,头脑开始发晕,却奇异地不想停下来。

商言尝起来有淡淡的茶香和薄荷的味道,让他彻底被攻陷。

当商言终于结束这个吻时,应拭雪已经气喘吁吁,嘴唇微微发麻。

他的小鹿眼湿漉漉的,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

“结论是。”

商言的声音有些沙哑,手指轻轻抚过应拭雪红肿的下唇:

“一点也不臭,反倒是甜的,像昨晚那杯梅子酒。”

应拭雪把脸埋在商言胸前,羞得不敢抬头。

“你,你怎么这样!”

商言低笑着将他搂紧,下巴抵在他的发顶。

“我怎样?亲自己的妻子犯法吗?”

说着他伸出双手,戏谑道:

“那请应sir把我这个法外狂徒抓起来。”

“可是在洗手间……”

“那我们现在出去?”

商言作势要拉他走:

“我可以当着所有人的面再演示一遍。”

应拭雪惊恐地抓住他的手臂:

“不要!”

商言大笑出声,那笑声在洗手间的小空间里回荡。

他捧起应拭雪的脸,又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嘴唇:

“好了,不逗你了,但是答应我,不要再为这种事躲着我了,好吗?”

应拭雪点点头,终于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真心的微笑。

商言牵起他的手,十指相扣:

“走吧,大家都在等我们。不过……”

他凑到应拭雪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

“今晚结束后,你得补偿我一整天的相思之苦。”

应拭雪耳尖通红,但这次,他没有躲开。

——

晨光透过白色纱帘撒进来时,应拭雪的手指正勾着那枚戒指在商言眼前晃。

“商言先生。”

少年趴在枕头上,睡袍领口歪斜地露出锁骨上新鲜的吻痕,嗓音里还带着刚醒的软糯:

“你愿意嫁给我吗?”

商言睁开眼时,睫毛在晨光下变成金黄。

他昨夜摘下的戒指此刻正悬在鼻尖上方,而执戒之人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