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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抿撑一条冷淡的直线。

“不要胡说。”

商言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好似带着危险的警告的意味。

应拭雪却不依不挠地仰着小脸,湿漉漉的小鹿眼里闪烁着的是执拗的光:

“您闻出了我的味道,在婚礼上你也认出了我,你有无数个机会可以叫停这场婚礼,却还配合我……”

软白的手指一边说,一边紧张地绞着婚纱的蕾丝边:

“以你的权势,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不想娶我,不在乎我,在婚礼前就该把我扔出去了。”

商言的眸色越来越深。

他忽然伸出手扣住应拭雪的后颈,像野兽锁定了猎物一般,力道不轻不重,却让怀里的人瞬间僵住。

温热的掌心贴着那处敏感的皮肤,手指若有若无地摩挲着那一小块软肉。

“继续说。”

商言声音低哑,却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纵容。

应拭雪被他的气息笼罩,耳尖红得滴血,却还在执拗地小声嘟囔:

“反正你其实想娶的就是我,我都看出来了,你的犹豫。”

商言忽然低笑一声,那笑声低沉带着磁性,震得应拭雪心尖发颤。

他俯身逼近,高挺的鼻梁几乎要碰到应拭雪的:

“应拭雪,谁给你胆子揣测我的心思?嗯?”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唇畔,应拭雪睫毛颤得厉害,却固执得不肯退缩:

“我又没你想得那么傻……”

话音未落,下巴突然被修长的手指捏住。

商言的目光在应拭雪脸上巡视,从湿润的眼睛到泛红的鼻尖,最后定格那张绯红的喋喋不休的小嘴上。

凤眼的眸光暗得惊人,像是蛰伏已久得野兽终于要享受猎物。

“既然这么聪明……”

商言的指尖重重碾过应拭雪的下唇,声音又低又哑:

“那你说说,我现在想做的是什么?”

应拭雪呼吸一滞,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腔。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商言越靠越近……

“答不上来?”

商言地气息完全将应拭雪笼罩,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的意味:

“那我告诉你——”

房间里空气粘腻得几乎要烧起来。

应拭雪被商言抵在镜子前,男人宽厚得手掌扣着他的后颈,灼热的呼吸津在咫尺。

应拭雪睫毛颤得厉害,脸颊烧得通红,唇瓣微微张着,像是任由商言采撷。

“老板,家宴开始了。”

在二人越来越近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特助的声音,打破了满室的旖旎。

商言的动作顿住,喉结轻轻上下滚动,微微直起身,手指却仍然摩挲着应拭雪泛红的唇瓣:

“我们之间的账慢慢算。”

应拭雪晕乎乎地眨着眼睛,脸颊泛起绯色,唇上还残留着商言指尖的温度,他下意识的舔了舔唇,接过舌尖不小心碰到了商言的手指。

两人同时一怔。

灯光下,商言湿漉漉的手指就摆在二人之间,应拭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商言盯了半晌,若无其事地放下了手指,伸出手,手指轻轻颠了颠臂弯,示意应拭雪挽上来:

“该去家宴了。”

宴会厅里灯火通明,应拭雪挽着商言的手臂入场时,明显感觉到无数道探究的目光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紧张地往商言身边靠了靠,像胆怯的幼兽一样,攥住了商言的衣角。

商言感受到对方的动作,漫不经心地垂眸看过去。

就看见一双湿漉漉的小鹿眼,可怜巴巴地盯着自己,像寻求猛兽庇护的小兽。

居然莫名的……有些可爱?

商言忍不住捏了捏眉心,自己真是疯的可以。

居然能觉得做出替嫁行为的小疯子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