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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会把一张糖纸藏在枕头底下。

闻着熟悉的味道,却生出几分怀念。

时既迟把它塞回信封,又去看另一样东西。

还是一张照片,看上去比另一张照片年头更久,密密麻麻的人,皮肤黑白不一,穿着统一的军校制服。

时既迟还没来得及分辨出是哪所军校,也没从中找出蔚珩或是别的他可能认识的人,手上突然传来一阵不小的力道。

粗糙的掌心摸着他的手腕,滚烫热烈。

时既迟转头,便见被下了药的蔚珩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一把夺过那张照片,正面朝下,藏在时既迟看不见的地方。

蔚珩好像……很怕被时既迟看清照片里的人。

时既迟被蔚珩拽到床上,坐在蔚珩分开的膝盖间。即使隔着被子,也能感觉到Alpha骨头很硬,一直硌着他的屁·股。

蔚珩坐起,眼神迷离不清地望着他,炽热的气息包裹住时既迟,印泥味道的信息素像蛛丝一样散开,把他禁锢在蔚珩的猎网之中。

“怎么,”蔚珩冷笑,一手握住时既迟的腰,嗓音哑得让人耳麻,要笑不笑地问他,“副官的职责,原来还包括陪睡吗?”

第48章 04 “陪我睡一晚”

蔚珩的呼吸紧贴着他的脖子, 说话时,嘴唇磨过他的頸动脉, 讓时既迟仰头哼出一声呜咽。

自己好像变成一只待宰的猎物,把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那人唇邊,只要张口,就能把他生吞活剥。

时既迟甩开蔚珩的手,两腿一蹬站起来,冷厉的眼神剜着对方:“我陪你大——”

床上的人窜到他身后,捂着他的嘴, 把剩下的“爷”字生硬咽回去。

“嘘。”蔚珩几乎完全贴在他的身上,时既迟的臀围本来就饱满,被蔚珩两腿压得扁平, 从两侧挤出些许。

背后被蔚珩滚热的身躯烫着,时既迟弓起脊背, 下意识张嘴咬人。

蔚珩的两指顺势探入他的口中,在清甜的汁水里搅动, 夹住时既迟的舌尖。

细膩的水声在卧室里作響, 时既迟被他弄得说不出话。身后的Alpha侧头附在他的耳根, 輕輕一吹,时既迟就抖得厉害。

蔚珩掐着他的后頸, 在凸出的腺体上反复摩擦,等到时既迟受不了想推开他的时候,蔚珩轻笑威胁道:“外面随时有人守着, 要是惊动他们……”

“你猜猜,我会不会保你?”他语气轻鬆,像是在说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毕竟身居高位,生死不过是蔚珩一句话的工夫罢了。

时既迟被提醒冷静下来。他现在是闯入别人卧室的人, 身上还带着特殊目的。

蔚珩替他解释还好,若是说出实情,或者对时既迟的出现装作全然不知,那他估计要在元帥府待很久了。

在监狱里,或是送上军事法庭。

直到时永贤親自来赎人。

时既迟權衡过后,咬住蔚珩的两根指头,那人吃痛地鬆开他,撤出的指节上带着晶莹的涎液,两个牙印乌紫,却没咬破皮肉。

他抹掉嘴角的痕迹,自若轉身,坐在蔚珩的椅子上。叠在一起的两腿抖动,心里有些躁意。

他的安眠药不是放了很多吗?还是特意选的最强效那种。怎么蔚珩还是醒了?

“这点剂量,能毒死人,”蔚珩抬手悠然地给自己倒了杯凉茶,被时既迟浸泡过的手指不覺间触碰到液面,荡开的波纹里,仿佛晕着某种浓稠的液体,“可惜,对我没用。”

时既迟舔舔嘴角,望着蔚珩含笑中淬着毒意的雙眼。

这人还能有读心术不成?

蔚珩手上的湿意还未蒸发,茶里似有时既迟的信息素在融化,浸染进茶水的每一处。

蔚珩毫无负担地把茶饮尽,回味之间,好像更甘甜了些。

时既迟皱眉,他的口水,这人到底是怎么一脸坦然地兑在水里喝下去的?

“你想怎么样?”时既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