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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没被人碰过的腰,此刻有些敏感,时既迟浑身一颤,坐回桌边。

“做什么?”时既迟瞪着对方。

蔚珩从椅子上起身,分开时既迟的两条腿,把自己卡在其间。他的手臂从时既迟腰边穿过,撑在桌面上。

距离近得几乎紧贴在一起。

“时副官,”他的目光从时既迟唇间扫过,蓦然抬手,抚摸着时既迟后颈上正在散发气味的腺体,“你的信息素里,为什么会有其他Alpha的味道?”

后颈处的刺激比腰间更强烈,时既迟被他摸着,很快就脸红气粗,瞪着他的两只眼睛里饱含春水。

他侧过头,跟时既迟脖颈交错,鼻尖抵在时既迟的腺体上猛嗅。末了,他勾唇笑了笑:“还是两个。”

时既迟双眸微睁。

为什么?蔚珩怎么会闻出来?

他的信息素等级很高,就算被别的Alpha标记,对方的信息素不过一天就能被他的信息素逼退,再也闻不出味道。

就算有一点点残留,距离他最后一次和时礼做,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他自己都忘了感觉,为什么蔚珩还能……

看出时既迟的疑惑,蔚珩弯着眼,向他解释道:“很奇怪吗?我的嗅觉对信息素很敏锐。”

“所以,从你释放信息素勾引我的那一秒,或许你自己都闻不到,但我那时候就知道了,”蔚珩的手掌在他的脖颈间流转,指尖轻点喉结,再沿着锁骨,落在时既迟的红痣上,“时副官,睡两个Alpha还不够,想跟我试试?”

时既迟心说谁踏马想勾引你?一脚抵在蔚珩胸口,把人踢开,理了理被人拨开的纽扣,把那颗红痣掩藏:“不必,我就算跟Alpha睡,也不会对长官有什么想法。”

“是吗?”蔚珩把手捂在胸口,却没有拍掉时既迟印在他衣服上的鞋印,端着正人君子的笑意,“那实在抱歉,是我误会了。”

对方的道歉不似作假,时既迟从桌边站直,在沙发上拿了外衣披着,指着办公室门说:“不早了,元帅休息吧,剩下的文件我会在你睡醒前批好。”

“好。”蔚珩若有所思地盯着茶壶,看不出有没有起疑。他最终什么都没说,熄了灯后,跟时既迟并肩走在乱石路上。

时既迟回房间休整片刻,从他的窗户,能看见蔚珩房间的灯。

他看见蔚珩睡下,估摸着安眠药起效后,换上黑衣没入夜色中,从小花园穿过,踩着高高的瓦墙落在蔚珩院里。

他脚步轻快,用自己的终端验证权限,踏入蔚珩的卧室。

里面并非一片漆黑,窗户外透着院里的灯笼光,恰好能将屋内的陈设照得清晰。

他先是检查蔚珩的睡眠状态,床上的Alpha呼吸均匀,时既迟进屋时的那点动静并没有被感受到,应该是真的睡熟了。

时既迟放心地转身,在蔚珩房里的书架和书桌上搜寻起来,借着光脑的亮光,看清紙张上的所有字迹。

没有暗门,没有可疑文件,甚至地毯下、沙发中缝,都被他搜过。

只有蔚珩的床了。

时既迟照亮床底,没有东西,床垫底下他暂时碰不到,于是,时既迟把手伸向蔚珩的枕头底下。

果然让他摸到了硬硬的紙质东西一角。

时既迟关注着蔚珩的双眼,把它抽出来。

是一个信封,沾着蔚珩的印泥味道,细闻之下,还有浅浅的果香。

时既迟把它拆开,取出里面的东西。

也少,只有两样。

玻璃糖纸被他捏出细碎的响声,在窗外院灯照耀下折射出彩虹一样的色光。

时既迟小时候喜欢吃这种糖,时永贤和夏繁怕他吃多了对牙不好,很少给他买。

只有时礼,背着两位父亲,给他一买就是一大把。

吃不完,带回家会害哥哥被骂,所以时既迟经过时礼同意后,偶尔把它分给自己或哥哥的同学。

时既迟攥着糖纸,暗嘲,堂堂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