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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你个不要脸的小三,勾引我未婚夫!”

冷淡自持的俊脸被打到偏向一旁,黄棕的肤色上爬起诡异的红,不多时,便浮起一个狰狞的拳印。

时既迟张口想斥责郁淞,却被时礼宽慰地揉了揉脑袋,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抬手抚过浮肿的拳印,望向郁淞时,眉眼压着冷意。

郁淞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

死绿茶装什么柔弱!故意挨他一拳,就为了让时既迟心疼。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时既迟叫那个人“哥”。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怎么容得下他不顾青红皂白地打了一拳。何况先出手的人本来就不占理……

“小三吗?你们还没订婚吧,这么肯定时既迟不会踹了你,换我结婚?”时礼把弟弟搂进怀里,无甚所谓地对郁淞摊手,“这个名分也不错,”他嗤笑一声,扶在时既迟后脑的手动了动,轻轻撩起时既迟的发丝,低头吻在对方头顶,刻意换了个称呼,“宝贝儿,你觉得呢?”

时既迟不答,他便自己说下去:“不过我还是觉得婚外情人更好听一点。”

郁淞被那个称呼刺痛,冰凉的手脚重新涌上沸腾的怒意。

“你就是他那个被赶出家门的哥啊,”这个流言全星际都知道,郁淞挑出来讥讽道,“原来是因为对他有那种想法。”

“比时既迟大了五六岁,老黄瓜刷绿漆骗骗自己就行了,真以为他夸你厉害是真的爽呢?”郁淞双眸赤红,脖颈的青筋暴起,“看看你这满脸的皱纹都能给他当叔叔了,用了这么多个,不会是你不行吧?”

“恬不知耻。”郁淞最后骂了一句,牵起时既迟骨节分明的手,蹲在他身前,向从前那样,把自己的脸贴在手心里蹭蹭,“老公,是他逼你的对不对?你别怕,我在这陪你,他敢动你我就跟他拼命……”

明明不是狗,时既迟却好像看见郁淞身后的尾巴耷拉下来。低垂的眼睑露出些许难过,用委屈的眼神望着他,隐隐期待时既迟给出肯定的答案,有种自欺欺人的可怜感。

“这么在意我行不行,看样子你挺自卑,只敢拿年龄说事,”时礼毫无预兆地开口,揽着时既迟的手臂紧了紧,“你要是知道时既迟今早问我要不要跟他回家过年,是不是能气炸了?”

郁淞蹭着时既迟手的动作一滞,不可置信地望向对方,像是在小心翼翼地求证。

时既迟微颤的手指像种默认。

他是时既迟亲口承认的未婚夫,都没有被邀请一起回家过年,一个心术不正的养子怎么能……

他嫉妒地要发疯,红着眼冲时礼怒吼:“你放——”

“够了,”时既迟怒喝住他们,挣开时礼的怀抱,又把被郁淞抓住的手抽回,独自坐在床上,“再吵就都给我滚出去。”

郁淞脱口的脏话就这么被他逼了回去,拧着眉瞪了时礼一眼,咬牙切齿地转过头,坐在时既迟身旁,两臂抱紧了他,微凉的额头贴在颈窝里,黏黏糊糊地蹭了蹭。

时礼俯身握着他尖削的下巴,偏头吻在时既迟含着薄怒的眼睫,察觉到睫羽的扑棱,他顺着鼻梁下移,重新覆住时既迟肿红的唇。

郁淞在时既迟看不见的地方转动眼珠,狠厉的眼神撞入时礼似笑非笑的视线,空气里凝滞许久的信息素重新争斗起来。

他咬在时既迟的颈侧,滚烫的呼吸沿着锁骨洒入领口。顶级Alpha被两人堵在中间,只能被迫仰着头,凸出的喉结不住地上下轻颤。

等到两个Alpha先后松开他,失焦的眼球缓缓定格。唇间颈边都是散发着信息素味道的湿痕,混在一起冲撞得人头脑晕厥。

他推开郁淞环在腰间的手臂,以及时礼搭在肩头的手心,拖着绵软的腿,越过两人,独自走到窗台。

天然的卫星挂在夜空,发出银白的冷光。因为它和弥顿星组成的系统与远古的地月系统相似,人们习惯性把它称为“第二月球”,久而久之,便成了如今的月亮。

窗扇彻底大开,夏夜的凉风卷入窗台,将房间里缠绕着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