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艺术,就必须集齐天时地利,才能达到预期的效果。龚先生就是晓初的贵人,而晓初也能为龚先生的画作锦上添花。这是个双赢的局面,所以我请龚先生帮帮晓初。”

所谓双赢,其实是三赢。莫祺然和方程鹏这边既能借此结交一些原本并无交际的人,也能由此开启通往高端艺术市场的一扇门,只是他把这一层意思盖住了不提。

龚群青这颗心被莫祺然说得立刻百转千回起来。他是画工笔的,必然希望得到国内同行和爱好者的认可,但心里也满是对当年不得重视的怨念。这复杂的情绪多年来始终在他心里,所以他明明不喜欢回国,但一收到央美的邀请,就立刻调配时间回来了。

只不过这邀请是建校百年作为原因的一个校内活动,邀请的也都是曾经在央美就读过的人。这个范围对于龚群青来说还是太小了。

美术家协会承办、首日来观展的客人会被筛选,这个格调才是龚群青自认应得的规格。

至于晓初,莫祺然这个酒会的安排也忽然给了龚群青一个新的想法。他要问问那位最能欣赏他画作的人愿不愿意来参加,他记得那个人对于中国传统艺术的喜爱相当宽泛,却又不肤浅。或许这样一来,晓初的才情也不一定非要留在国内才能得到赏识。

“好,我答应。”龚群青终于松了口。他看看莫祺然又看看晓初,笑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