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梅花紫砂壶,只是用手里这把普通的给金嘉延沏上一盏,递到手边。

金嘉延接过来边细品,边盯着这男孩端详。只见那骨骼匀称指尖泛红的双手有条有理地收拾茶具,长发间孔雀绿的发带尾坠着玉珠随动作在绣工精巧的锦缎袍子上滑滚,举手投足间尽是游刃有余的娴熟,又无丝毫做作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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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一会儿,金嘉延便有了打算,转头跟莫祺然说:“我最近打算离京歇一歇,过几天清净逍遥的日子,晓初我就带走了,回头再给你送回来。”

莫祺然听完也不提价钱,对金嘉延点点头,便嘱咐晓初道:“金先生虽然常来,却没这么带走过谁,我也教不了你什么,金先生家规矩严格,你自己多小心,别冒进。”

江晓初听了便明白刚才一番对话皆是试探,他回看着眼前这个面容英俊眉宇间却带倦态的男人乖巧一笑,将双手合拢并于唇前一副恭敬模样说道:“我刚刚这是班门弄斧了吧,先生莫要见笑。我未曾侍候过先生这般的贵人,怕是要劳烦您教诲,我若倦怠或是不乖,先生循着规矩打也打得,罚也罚得。”一番话说得仿佛真是要去金嘉延家学规矩而不是做那皮肉买卖,哄得金嘉延笑意不绝。

金嘉延摆摆手,让站在远处的贴身助理收拾带来的茶具,又转过头问晓初,“你是只在畅音阁里这样打扮吗?”

江晓初眨眨眼,答道:“我习惯了这般衣着,平时只是素净些,样式却大抵如此,您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