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60(6 / 34)

我,榜眼,打钱 柚九 106929 字 1个月前

子使用,其他的大臣和王公贵族,是没资格的。

“该不会是陛下发的吧?”裴瓒一拍脑袋,脱口而出,可转眼之间就后悔了,“不对,若是陛下发的,绝对不会让人代收,发信的人必须是知道平襄王离家之后,还有你可以收信,才会允许代收。”

“而且,陛下如果有意提点,早在任命父亲时就派信得过的人告知了,不会等到父亲离开后,再多此一举。”

裴瓒捏着下巴,在桌旁转来转去。

他百思不得其解,能知道大军之中存在内鬼,还有可能发出此信的人到底是谁。

要知道,范围虽然缩得很小,但在京都城里仍有上百号人物,什么王爷公主,什么国舅皇孙,还有那些赐过金泥的大臣,仍旧有很大的范围可供筛选。

一时确定不了人选,也很正常。

但他的脚步却逐渐慢下来,脑海中浮现一张熟悉的脸。

“世子爷,你跟盛阳侯府的那位打过交道吗?”

陈遇晚沉吟片刻,费劲吧啦地从久远的记忆里找出些片段:“幼时随父亲入京都,有过接触,不过我与他年纪并不相当,也就不怎么熟悉,离开之后,更是没了来往,只从旁人嘴里听到过几句议论。”

“年龄并不相当?”

裴瓒疑惑,他瞧着陈遇晚也就十七八岁,跟十九的沈濯应该是差不多吧。

陈遇晚闭着眼轻咳,神情不太自然:“我已经二十六岁了。”

“二十六?”

裴瓒立刻跑到桌边,压着桌面凑过去看陈遇晚那张脸。

他实在不信。

瞧着陈遇晚的状态,皮肤紧致白嫩,像是二八少女,哪怕是今日吹了大半天的寒风,也很快就恢复了,没有半分粗糙的感觉。

说他二十岁上下可以勉强信一信,可若是再添上六岁,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离我远些。”陈遇晚面对裴瓒凑上来的脸,直接伸手推开。

裴瓒狐疑地将人打量一遍,也没再发现旁的奇怪之处,虽然疑心未消,但并没有抓着不放。

关键是他现如今没有扳指,想追究对方的身份也没有证据。

而且陈遇晚从相识到现在,也就只有年龄瞧着有些小,其他的,无论是通身的气派,还是出手的阔绰程度,都不至于让裴瓒怀疑他的平襄王府世子身份。

陈遇晚装模作样地理着衣领,问道:“你怎么突然提起盛阳侯府的世子了,难不成还要让我去学学他的做派?”

“那倒不至于。”裴瓒连忙摆手,“我跟他打过交道,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盛阳侯府!”

陈遇晚着重强调了句,提醒他说话要谨慎。

毕竟在不知情的人眼中,沈濯可是代表了盛阳侯和长公主的势力。

然而裴瓒丝毫不惧,态度很是嚣张:“这里就你我二人,又没有别的,怕什么,他为人心术不正,行事癫狂,还不许旁人说三道四了?我回京都之后,迟早参他。”

参沈濯都是轻的,他都想直接上去给人两拳。

眼见着裴瓒越说越气,陈遇晚及时打断:“打住——你提他做什么,他又不在这里。”

裴瓒看着地上虚晃的影子,讲心里话说出来:“我隐隐觉得,他跟这件事脱不了干系,甚至很有可能就是给你送信的人。”

“怎么可能。”陈遇晚拖着长腔,话里话外都觉得沈濯没这个本事,“母亲偶尔在府中说起他,说他行事乖张不成器,时常惹得侯爷和长公主生气,还说怕是盛阳侯府的气运要到头了,就算是傍上长公主也没救了。”

“你不了解他,沈濯并没有表面这么简单。”

裴瓒一步冲到陈遇晚身边,很想趁热打铁,把沈濯干得那些好事都抖搂出来。

但是一想到沈濯做的事情,都跟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只要说上几句,就不可避免地提起他,裴瓒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手也尴尬地僵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