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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榜眼,打钱 柚九 103774 字 1个月前

说,还给东西给钱,已经是十分的慷慨了,再腆着脸求对方,裴瓒还真有些说不出口。

哪怕陈遇晚不在意,他也不能堂而皇之地这么做。

裴瓒觉得,他也应该拿出足够有价值的消息作为交换,让对方主动带上他。

思索片刻,他胸有成竹地开口:“世子爷一旦查清寒州疑云,是否会奔赴前线,相助王爷?”

陈遇晚抬了抬眼皮:“自然。”

这就对上了。

原书中,陈欲晓被接到京都封为郡主,正是因为父兄双双战死沙场。

虽然对战争描述并不多,但仅靠着只言片语,裴瓒也记住了,陈遇晚是死在与北境敌国的前期交战当中。

彼时大周便有轻敌的迹象,只是仗着天时地利,略微占了上风。

可没过多久,平襄王府世子便死在了前线。

不是战死,不是受伤不治。

而是被身边亲近的人下了毒。

甚至在陈遇晚死后不久,平襄王悲痛欲绝,一病不起,最终含恨死在军帐之内,这里面也有内部人的手笔。

“你到底要说什么?”陈遇晚有些不耐烦。

裴瓒沉吟片刻,一板一眼地说:“世子爷要留心身边人。”

“你什么意思?”

陈遇晚立即拉直缰绳停在原地,虽然人没有翻身下马,但半阖眼皮神情严肃,睥睨着将裴瓒上下打量。

这反应看起来不是没听懂,而是在猜裴瓒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裴瓒略微低眸,盯着垂落在脚边的斗篷:“平襄王府并不在寒州,以往也从未在寒州领兵作战,甚至可以说,是对这片苦寒之地毫不了解,这片土地之上的人也不熟悉。”

陈遇晚冲着他微扬下巴,示意他说下去。

裴瓒反问他:“世子爷知道此番带领的军队是从哪里调拨过来的吗?”

“似乎是……”

陈遇晚一时也答不上来,他只知道是从京郊大营拨了些,又从寒州驻军里划拨大半,剩下的貌似是从各地零零散散聚起来的。

裴瓒继续说道:“下官对行军打仗之事并不了解,只是知道战场上瞬息万变,危机四伏,如若不是兄弟般的交情,否则是不可能完全信任对方,更不可能把背后交给对方。”

“然而,此番汇聚的士兵来自天南海北,只是下官知道的,便有刚获罪充军的,其余的……混进去些心思不正的,也未可知。”

听完裴瓒的解释,陈遇晚并没有马上做出反应,而是甩着缰绳在原地踱步,直到周围一圈的雪被全被踩成黑泥,他才有所顾虑地说道:“大军中混进了内鬼。”

这个说法过于直白。

说错了便是造谣生事令军心不稳。

背后的责任,裴瓒可不敢轻易承担。

裴瓒:“下官只是提醒世子爷而已,毕竟,有备无患嘛……”

“不。”陈遇晚直接打断他的掩饰,“你说的没错,大军之中的确存在内鬼。”

“世子爷早已知道?”

在此之前,裴瓒对陈遇晚的了解并不深。

今日能把这个重要消息告知,一是想让对方载他一程,离开破庙,二便是看在他今日义薄云天的举动的份上。

但他完全没有预料到,陈遇晚早就知晓此事。

可是,如果原书中陈遇晚就知道大军中存在内鬼,那为何还会受了算计,中毒身亡。难道说是他没有查到下毒之人是谁,还是根本没预料到对方的手段?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算裴瓒知道内鬼是谁,直接告诉陈遇晚,那也是无济于事。

陈遇晚利落地翻身下马,快步走到裴瓒面前,直视那双看起来镇定自若的眸子,严肃地说道:“我未随大军开拔,而是选择只身来到寒州,正是为了此事。”

“世子爷要查内鬼?”

“没错。”陈遇晚盯着眼前齐高的裴瓒,隔着斗篷抓住了他的手腕,“敢问大人知道些什么?不……不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