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怜惜。
他轻轻把额头抵上似星河的,这种渴望需要深层次的联接才能缓解。
好在作为清寒的他,神魂早和似星河纠缠。
呼吸交错间,灵台相触。
熟悉的战栗从神魂深处升起,似星河的神识炽烈如火,比他的亲吻还要霸道,与燕岂名的每一缕魂息纠缠不休,裹进滚烫的渴望之中。
……
可以了吧。
燕岂名手脚酸软地想爬下来,跌了一跤,却被热乎乎地杵了一下。
燕岂名:“???”
他不敢置信地视线下移,小狗崽子,你不讲武德!
这事可不能帮忙处理。
不能了!
他是剑,又不是剑鞘!
深黑的无寂海底,霜色长发的青年浑身泛着灵光,被黑袍的男人圈在怀里,帮忙养护他的剑。
燕岂名咬着牙,还没好吗?手酸。
他额头挂上豆大的汗珠,脸红得快要熟了,唇瓣也生出灼灼艳色。
真好看。
意识在混沌中沉浮,只剩眼前青年为中心。
银雪般的头发交缠在侧,似星河难以自抑地吻上去,手握上燕岂名的手一起,唇舌间热情虔诚,似激动似痛苦。
指尖颤抖。
燕岂名烫到般嘶了一下,震惊地瞪大了眼,似星河抵着他的额头深喘。
“你——”
他搓去指间烫热,泄愤地咬上似星河的唇角。
剑修了不起啊!
呼——
溜了溜了。
燕岂名勉强站起身,两眼发直,压根就不敢看躺回去一脸餍足的似星河,胡乱给他丢个咒术清理了一下。
反正自己只是剑灵,钻回丹田就是。
让他一个人在水里泡着吧。
眼前景象一换,燕岂名回到了剑峰的竹屋里,燕仙君衣衫齐整,打坐的样子像足正经人。
呸,什么像,他就是个正经人!
清寒脸上的热度还残留在他脸上,燕岂名压下心头砰砰乱跳。
幸……幸好那小崽子暂时不回来。
燕岂名打开门,两腿不怎么打直地朝外走。
“哐啷——”一只乌鸦跌在地上。
燕岂名早就忘了这茬,差点没被他吓一跳。
殃渡睁着豆豆眼,抬头看来,满脸感动:
“燕仙君,你好了?”
再不出来,他都要冲去幽冥找尊上了。虽然尊上这个时候很吓人,但怎么也比不上燕仙君出事。
燕岂名总疑心自己的嗓音还有些软,不欲说话,他冷淡地清清嗓子,轻轻颔首。
殃渡伸着个脖子,企图绕过他往屋里看。
哎呀,好好奇……
燕仙君到底在尊上的房间里做什么呢?
“咳。”
燕岂名让出半步,大大方方,让他尽情打量:
“可要进去看看?”
殃渡一僵,反倒不敢看了。
将脖子一缩,想起来燕岂名进去前问他的事。
又过了一个时辰,不管是在尊上房间搜索蛛丝马迹也好,还是试图感应尊上的方位也好,尊上血脉上的问题,也该想得更明白了。
反之,燕仙君这一层身份,在他这里算是掉光了。
殃渡本能觉得不妙,翅膀一拍准备溜之大吉:“燕仙君,我想起来家里还有几只鸦羽需要收拾……”
燕岂名笑眯眯把殃渡拎起来:
“不急。来,与你打个商量。”
殃渡脚爪抖了抖。
“你也不想让你家尊上知道,你把他最重要的秘密泄露给我了吧?”
冷峻剑修演都不演了,弯眼盛着潋滟笑意,却比不笑的时候还吓人,“今夜发生的事,暂时当做一个秘密,怎么样?日后你家尊上要扒了你的毛,我帮你说道说道。”
殃渡是一只能屈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