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东西丢到后院去了,两衙役偷偷跟上去,从一堆杂七杂八的垃圾中找到了那团花白的须发。
拿到‘证据’后,两人笑着点了点头,“这下露出真面目了吧。”
两衙役漏夜赶回县衙禀报此事,声称此江湖骗子背后定有一个庞大的组织,还带刀持剑的,一看就是非匪即盗!
萧伯瑀闻言,虽然他觉得那肖神医最多就是一个江湖骗子,但还是命县衙差役画出此人的真容。
次日,天峪县衙内。
“不对不对,他的眼睛要更大一点!”
“那人是薄唇,你画得不像。”
“总感觉不对,这眼神不对”
两衙役你一言我一语就快吵起来了,那画师额头直冒汗,他就没试过这么难画的人像。
画师见萧伯瑀进来,连忙搁下笔,起身朝他道:“县令大人,老朽才疏学浅,实在难以堪当此任,大人还是另寻他人吧。”
说罢,画师便拎起自己的箱子快步离去。
萧伯瑀走近画案,目光不经意间瞥见案上的画像,含笑的唇忽然一僵。
两衙役也不敢争吵了,争先道:“大人,这画像就在这了,我们什么时候将他捉拿归案?”
萧伯瑀沉默良久,才道:“你们确定,没认错人?”
这话一出,两衙役也开始怀疑起来,“我就说不像吧”
还没等两人分出个所以然来,萧伯瑀沉声道:“此事暂且作罢。”
两人均是一愣,“为何啊大人?”
连盘踞岭南多年的山匪,县令大人都不惧,这区区十几人,怎么就不敢继续追查下去了?
“你们先下去吧。”萧伯瑀没有多加解释,这画像之人,与当今天子有几分相像。天子容貌,无论像或是不像,都不容冒犯,更何况,要将画像张贴于市井之中。
两衙役虽不明缘由,但县令大人这么说了,他们也只好应声退下。
萧伯瑀定定地站在画像前,良久,堂内传来一声轻叹。
他将画像收好,放在木柜上。
恰在此时,田安从外面急匆匆回来,着急道:“大少爷,上官姑娘不见了。”
今日一早,上官绵见天气不错,便带孩子出门赏花透气。萧伯瑀虽知她身手不凡,但带着孩子,总会有诸多不便,他便命田安陪同。
“怎么回事?”萧伯瑀眉头微蹙。
田安连忙解释:“今日午时,上官姑娘在凉亭休息,一个几岁大的小孩忽然撞上来,说是要找娘亲,我便陪他去找了,可等我回来后,上官姑娘就不见了”
说着,田安忽地想到了什么,“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对!是他!就是他!那人裹得严实”
当时,田安差点还撞到他了。
那人只道:家中妻子染了疾病,要赶去找郎中。
田安还给他指了路,现在想想,那人恰好就是出现在上官绵失踪的前后时间里。
与此同时,天峪县的一间客栈内,两道身影正打得热火朝天。
归其原因在于,上官绵醒来后,眼前这个迷晕她的人,声称叫肖承焕,是她的夫君,想要带她和孩子回家。
这是上官绵第二次被迷晕了,她恨得牙痒痒,先不管面前这个人是不是她夫君,她不发火是不是都当她是好欺负的了。
于是,上官绵假意装作认出了他,实则待他给出解药后,趁他不备,忽地从后面偷袭,可没想到,肖承焕警惕心极高,竟轻松躲过了她的攻击。
两人就这样打了起来,期间,肖承焕一个劲地说,自己是她的夫君,两人于三年前相识,一见钟情、两情相悦、拜堂成亲、洞房花烛
“闭嘴!”上官绵不再留情,“无耻之徒!”
眼见两人的动静传了开来,肖承焕无奈,他手中稀奇古怪的物什极多,趁上官绵一个愣神的功夫,便再度将她迷晕了过去。
待肖承焕将她抱回房间时,只见房内站着几道熟悉的身影,房间内,坐着的人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