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教你这么骗人的?嗯?”
阿莴惊慌失措,一手死死拽着自己衣裳,一手撑在床上,她口中斥道,“江庭雪,你卑鄙无耻,我怎可能试着喜欢你!”
阿莴这番毫不留情的斥骂,令江庭雪从昨夜到今日,心内的一股怒火再次腾地生起。
他禁不住呵呵冷笑,“我知道啊,你心里有喜欢的人,你喜欢就是,我何时不许了?”
他低下头亲吻阿莴,“我不贪,只要你的人便足够,往后,你就乖乖跟着我,嗯?”
江庭雪竟能说出这话,阿莴不敢相信地看着江庭雪,看他竟还能这般妥协。
他这一番话却叫阿莴浑身再次颤抖起来,阿莴知道,那是比强行要她还要可怕的执着,是更难逃开的罗网。
江庭雪还在问,“昨夜舒服吗?阿莴,今日我们再试试?”
他说话间,手指又往阿莴腿间探去,阿莴惊慌不已,抬起腿就踢向江庭雪,“不!不要!”
小娘子不知轻重,这一脚眼见是照着江家子孙踢去,江庭雪猛地抓住阿莴的脚踝,眼底阴沉下来。
他就这么阴沉地盯着小娘子,一时模样可怖,把阿莴吓得不行,“我,我不愿和你在一起,我不喜欢你,江公子,你,你放我走吧。”
阿莴掉落眼泪,试图跟江庭雪讲理,“我不知你是这样的人,不知你有这样的心思,不然当日在驿站,我不会跟着你走的。”
放她走?怎么可能放她走,费尽心思,好不容易将小娘子哄着跟过来。
“你该想到,”江庭雪阴恻道,“你敢跟我走的那一刻起,你就该猜到,有可能会遇上这样的事,是不是?”
“不是,”阿莴抽抽噎噎地,驳斥他,“我以为你是好人。”
是他从前装得太好,她实在太信任他了。
阿莴小声哭泣着,就是不肯让江庭雪碰她,江庭雪压着火气,还想再亲她一会,阿莴猛地别开头。
她这般的不愿,江庭雪只觉眉眼突突跳起,火气愈加炙盛,他按捺着性子道,“我现在也依旧能当你以为的好人。”
“只是你心里爱的人是侯争鸣,不是我,你若试着爱我,便会觉得我是个好人”
他是想劝小娘子安心跟着他,却不料,这番话一说出,阿莴原本还能硬忍着,不要大声哭出来,这一刻忽听到侯争鸣的名字,阿莴愣一下,继而再忍不住,伤心地大哭起来。
她现在被江庭雪如此碰过,不知还能不能嫁给侯争鸣。
一想到这件事,阿莴再难忍住伤心。
江庭雪却很清楚阿莴突然放声大哭是因为什么,他脸色愈加阴沉得难看,忍不住冷笑道,“是因为听见侯争鸣的名字了?你就这么想嫁给他?”
阿莴已经哭得说不出话,只把头埋进枕里。
江庭雪黑沉着脸,看小娘子哭得脸颊通红,脸颊的碎发也湿湿地粘在脸上,一时心堵在那。
他头回喜欢人,以为只要自己肯放下脸面,先行靠近,小娘子就会欢喜地扑进他怀里,就算不是心甘情愿,至少也不会很不愿。
他未料阿莴竟如此抗拒他。
他一时心下又愈加地冒着怒火,想索性不管不顾算了,先把人要了,一开始她要闹,往后她总会接受这件事的。
可他从前与小娘子融洽相处过,他见过小娘子婉柔依顺的模样,见过小娘子那夜枇杷林中,靠在他怀中的情意,此刻他心内竟还隐隐盼着,不光要得到小娘子的身子,他还想要她的爱。
江庭雪沉默在那,想着该拿这个小娘子怎么办。
听着阿莴伤心的哭声,江庭雪郁鸷地盯着阿莴半晌,最后到底放开她,一声不吭地,起身离开了屋子。
江庭雪脸色极其难看地走出来,周管事迎上前,低声劝道,“二郎,四丫姑娘并不愿意跟着你,何苦勉强她?”
“我逼着她,她当然不愿意。”江庭雪冷森森看着周管事,“真可惜啊,如今愿不愿意,她说了不算。”
他丢下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