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我早就是他的人了,他在哪我就在哪。”
裴朔又叹了口气。
英雄救美,可惜妾有意郎无情。
白泽被她那一眼吓了一跳,“你少在这胡说八道,我和你什么都没有。”
“二爷……”白泽求助般的看向裴朔,似是没有料到这个女人死缠着他,不是说好愿意在府里为奴为婢的吗?
“唉……”裴朔瞧着眼前这一幕朝那花魁娘子勾了勾手指,花魁娘子膝行两步跪到裴朔面前。
裴朔凑近她耳边低语了两句,只见花魁娘子的脸色从羞涩逐渐变为震惊,再看白泽时表情也变得丰富起来,甚至还看了裴朔身边的元宵一眼,这一眼饱含深意,看得元宵都有些莫名其妙的。
“多谢大人提点,多谢大人的银子。”花魁娘子听他说完,一狠心接了元宵手中的荷包,最后朝白泽一拜,哭着跑了出去。
元宵还是想不明白最后那一个眼神,摸着脑袋问道:“二爷,同她说了什么?”
裴朔朝他勾勾手指,元宵附耳过来,裴朔压低了声音,“我告诉她,小白喜欢男人,那个男人就是你,叫她别拆散你们。”
元宵无奈道:“……二爷,你怎么能造我的谣。”
“我这不是为了干脆的解决问题嘛。”
“小白喜欢的可不是我,是……”元宵说罢看了裴朔一眼,默默住了嘴。
“是谁?”裴朔的八卦之心都燃烧起来了,这孩子也有过春心萌动?
白泽站在一旁狐疑地看着他俩窃窃私语,双手抱胸默默打出一个问号,却见这俩人最后都偷偷笑了起来。
最后,裴朔轻咳了一下,“你收拾下,晚些陪我去相府赔罪,顺便把你身上的毒解了。”
时隔多年,他终于要和郭相仪来一次正面交锋,金矿之事也要尽早解决才能早日将那些工人救出。
相府,郭盛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同郭相仪哭诉,皱皱巴巴的脸上鼻青脸肿的,还挂着血痕。
“老爷,那毛头小子是驸马爷身边的,他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来挑衅咱们相府的人。”
“我看他就是没把您放进眼里,什么驸马爷,呸!一个乡野村夫,给咱们相爷提鞋都不配,他爹裴政都不是什么东西,他也敢来造次。”
他说着见郭相仪不出声,又嚎了一嗓子,“老爷……他打的不是小人的脸,那可是咱们相府的颜面。”
郭相仪端坐正堂,今日休沐,只穿着常服,行走间自有山岳般的沉肃,眉峰如削,瞳仁似浸在寒潭里的墨玉,颔下三缕银须修剪齐整,倒比鬓角的霜色更添几分不怒自威,右手拇指不断拂过手中的玉棋子。
“郭盛,你是越老越活回去,还叫个孩子给欺负了。”
不待郭盛再哭诉些什么,外头小厮跑进来,“老爷,外头驸马爷拎着个少年说来给老爷赔罪。”
郭盛见状当即怒道:“现在知道过来赔罪了,他……”
郭相仪忽然轻咳一声,郭盛当即闭上了嘴,捂着一脸的伤退了下去,正巧和裴朔擦肩而过。
裴朔拧着白泽的耳朵将他提了进来,见着郭相仪的那刻他就将白泽用力推了过去。
“过去,给相爷磕头赔罪。”
白泽乖乖跪好。
裴朔拱手笑道:“见过相爷,今日的事是我管教不严,手底下的小子不懂事,居然惊了相爷手下的人。”
“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小白,你怎么有胆子跟相爷的人动手呢?”
裴朔嘴上骂着白泽,话里话外阴阳怪气,听得郭相仪是一阵气血上涌,脸上却不得不挂着笑。
“这点小事怎么劳驸马爷亲自过来赔罪,不就是孩子闹了点事,直接绑了送来不就是了。”
裴朔暗骂了声老匹夫。
他要是直接把白泽送过来,恐怕用不了一盏茶的功夫就去阎王那里报到了。
裴朔毫不客气地坐在郭相仪棋局的对面,瞧了瞧他面前的棋局,微微一笑。“相爷说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