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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她盯上我了 无虞之 69350 字 1个月前

刻的心情,正如前辈昔日为救苏辞楹所做的选择一样。”

“她是我之所爱。”

“我所欠于她,生生世世难以偿还,惟愿能用这条性命,弥补一二。”

“只愿她岁岁长安,为此无论任何苦痛加诸我身,亦无怨无悔。”

我只是很可惜,或许是命中注定我不得与她相守,我曾努力违抗过命运,但最后还是没能改变结局。

她的未来光明坦荡,但终究身侧再没有我的位置。

她欠我的那朵木芙蓉已经偿还了,可我欠她的,或许只有来生再见。

【作者有话说】

[摊手][摊手]初稿,或许后面还会再有修改。

230莫相离

◎亦或许难做君臣或爱人,但至少不必刀剑相向。◎

意识恢复的最初,耳畔听见的是窗外细雨滴答,无休无止地自檐角滴落。

凄清又缠绵,更仔细地听去,能听见雨珠滴落在竹叶的声音。

叶晨晚很快意识到了,这样缠绵的雨声并不会出现在北地,相反,她很熟悉这样的声音。

这是江南的雨声。

她猛地睁开眼,却被突如其来的日光刺激得眼前花白。

就在此时,一双手虚拢在她的双眼上,替她遮住了刺眼的日光。

指尖触感冰凉,弥漫着浅淡的冷梅花香,也一样是她熟悉的气息。

叶晨晚安静地任由对方用手遮住自己的双目,眨动双眼时,浓密的眼睫扫过对方的掌心。

时间似乎过了许久,对方确认自己已经适应了光线后,才缓缓收回手。“陛下感觉怎么样?”

墨拂歌坐在床边看她,衣衫妥帖,却难掩面色憔悴,眼底泛着浅淡的青色。在雨天的些许薄光中,苍白又易碎。

叶晨晚只感觉脑海里还残留着阵阵刺痛,扯得思绪纷杂,并没有回答墨拂歌的问题,只下意识地问,“怎么会在墨临?”

对方语气平淡,“因为陛下所中之毒毒性凶猛,北境环境复杂,只能先赶回墨临医治。”

墨拂歌的说辞滴水不漏,叶晨晚亦没有反驳的想法。不得不承认,身处墨临也会让她心安许多。

“燕矜还在北方处理残余的魏国势力,鲜卑六部皆已投降,余下的不过是些不入流的货色,陛下亦不必担忧。”

眼角余光瞥到一眼桌案,原本永远堆积没有尽头的奏折,现在已经被仔细整齐地分门别类堆叠好,一看也知是谁的手笔。

叶晨晚却不想在此刻再去听这些永远没个尽头的繁纷政务,她只是与墨拂歌四目相对,想要看清她的双眼。

可这双眼总是她最熟悉的模样——黑白澄澈分明,眼底却再无其他。

“就没有其他想说的吗,墨拂歌?”叶晨晚轻声问,没有愤怒,也没有指责,只是安静地询问,似乎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

墨拂歌的指尖顿了顿,随后只轻柔地替她拂过鬓发,“若说其他的事,的确还是有一件的。”

“此次,也是来向陛下辞行的。”她语调淡淡地开口,“还请陛下准许臣离开。”

“什么意思——?”叶晨晚皱起眉,没预想到听见的会是墨拂歌离开的请求。

墨拂歌端坐在床边,神色平淡,却语调坚定,“如果看见我会让你痛苦的话,或许离开是更好的选择。”

因为逆光的原因,她的眉眼笼罩在阴影中,垂眸时终于流露出些许悲哀,“我也曾想过,陛下的来路光明坦荡,你的身侧能有千千万万人,为何,又如何一定是我呢?”

“我又该,以何种身份在你身侧呢?”她偏着头,最后替叶晨晚将鬓发别好,“亦或许,难做君臣,也难做///爱人,但至少,不必刀剑相向。”

叶晨晚抓住了她的衣摆,白鹤压花的衣袖拽出一片褶皱,“你是这样想的吗?”

病后初愈,她的思绪总有些迟钝,一时间亦很难组织思绪与语言,只能依靠本能拽住了墨拂歌的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