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选。”
“可安阳挑不出合适的人选,让我颇为头疼,又该如何?”叶晨晚俯下身,唇瓣贴近她耳廓,吐息间的温度拂过肌肤,泛开细密的痒意。
墨拂歌终于翻过身与她对视,“如果殿下实在没有合适的人选,那臣愿前往安阳,为殿下分忧。”
话音未落,颌骨处便吃痛,被一股强硬的力量钳制着抬起,“你说什么?”
“我说的应当很清楚了,殿下。”墨拂歌任由她抬起自己的下巴,颌骨处的痛感让她的睫毛扑簌颤抖着。
叶晨晚大抵是气急了,反而溢出一点低沉的笑意,“你明知道我不可能答应,作何还要这样说。”
“若殿下只是想解决安阳的问题,那我去,或是燕矜去又有何分别呢?”墨拂歌轻声反问,“如果这是出于殿下的私情,那您何必为难于她。”
“为难?”叶晨晚吃吃一笑,顺势摩挲着墨拂歌的下颌骨,“你知道我为何要这样做。”
“”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她几近安抚性地握住叶晨晚的手,“她不过是无心之言,燕矜是什么性格,你我都是了解的。她是最可以信任的人,也不会背叛你。”
“她或许是说者无心,但我更怕听者有意。”烛光将她琥珀色的眼眸摇曳出一片瑰色,墨拂歌的面容就近在咫尺,她只需要微垂下就能亲吻。
“我并无此意。”墨拂歌垂眼。
“是么?”她凑在墨拂歌唇瓣边,“我要怎样相信你呢,阿拂?”
良久沉默,她低垂着眼眸,烛火照亮她白皙肌肤与清瘦颌骨,如同一片经年沉淀的莹白古玉。
她牵过叶晨晚的手,贴在自己唇瓣边,“殿下又要我如何证明呢?”
话音落下,她手背霎时间落下一片温软,温度浅淡,如桃花瓣飘落。
叶晨晚任由她吻住自己手背,“你问我,不若看你的诚意。”
一双手按在她的肩膀处,摩挲着寻到她唇瓣处的位置,而后跌跌撞撞地覆上了自己的嘴唇。
梅花凛冽又清淡的冷香盈满整个怀袖,仿佛在这床榻这一方狭窄的天地间开出了一片素色白梅。
她的吻生涩而笨拙,似乎只懂得唇瓣的接触。
此刻她的唇瓣也是冰凉的,像是簌簌落下的春日残雪。
眼角余光看向墨拂歌的面颊,她依然是惯常无悲无喜的模样,叶晨晚看着她淡漠神色,比捉弄更甚几分的恶意让她用力用齿尖咬住墨拂歌的唇瓣。
桃花洇出艳丽血色,属于血液的铜锈气息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而这样的刺痛终于让墨拂歌的眉梢蹙起,但她还是忍住了痛感,没有分开这个亲吻。
墨拂歌因为吃痛的神色变化终于让她愉悦些许。
她不爱看她这副疏冷又淡漠的模样,仿佛这个亲吻没有喜爱亦没有情//欲。
那么痛着也是好的。
直到叶晨晚指尖抹去她唇角的血迹,拉开了一点距离,问道,“你会离开我吗,阿拂?”
可惜她并没有听到回答,墨拂歌只微微捋顺了气息,就重新凑近送上一个新的吻,将她的疑问堵回了唇齿间。
叶晨晚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她的身躯依旧是单薄的,像是拥住一片新雪。
而后引导着墨拂歌张开嘴唇,唇舌纠缠。
浅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口腔中,却几近让她欲念催生,更多几分想要摧折的欲望。
在亲吻的余裕间,叶晨晚睁开眼看向床榻外。
在这片狭小而暧昧氛围升腾的空间外,夜色正戚戚然,秋末冬初的时节,万物萧瑟,而夜色亘长。
叶晨晚忽觉自己已然面目全非,可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在步步紧逼地无理索求,她在拿同燕矜多年的友情威胁墨拂歌,她在作恶,她在不择手段。
可那又如何呢,君子翩翩,只会一无所有。
叶晨晚扣紧墨拂歌的腰,就如同想要折下覆上新雪的梅花枝,摧折着她的傲骨,逼迫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