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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她盯上我了 无虞之 66374 字 1个月前

都要记得烧掉,切莫接触。”

折棠向着游南洲再行一礼,“我记下了,多谢大夫。倒是不知道大夫名姓?日后也好来感谢相救之恩。”

“游南洲。”她只随意摆手,“举手之劳罢了。”

折棠面露讶色,虽然知道墨拂歌与叶晨晚能请来的大夫定非泛泛之辈,却也没想到请来的是这位行踪不定的名医,“我听过您的名字。有许多人散尽千金向您求医问药,也不曾得见于您,没想到皎皎的病竟然能让您亲自诊治。折棠无以为报。”

游南洲不以为意,“倒也没什么,我给小孩子看病一向不收钱的。如果一定要报答我的话,你就当药钱已经有冤大头替你付过了吧。”

言罢,她瞥了一眼一旁的“冤大头”。

墨拂歌面对游南洲的话语,面上也并无更多表情,只转看向折棠,“折棠姑娘不必将此事太放在心上,她也是听闻近日京城中闹起了时疫,好奇疫病的症状。正好皎皎得了时疫,我便带游大夫来诊治。”

【作者有话说】

切开是坏坏的呢,折棠姑娘。

82硕鼠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

皎皎的病能康复固然是好事,只是叶墨二人的面色仍有忧虑,低声交谈着近日京城的时疫一事。

自皎皎得了时疫后,京中又陆陆续续有了不少感染疫病的人,渐渐有了蔓延的趋势。现在京中人人自危,连街上行人都少了许多。

“你觉得是宣王有意放出这些流民,让他们传染他人?”叶晨晚语气略有游移,她还是觉得此举实在过于愚蠢又恶毒,万一疫病在京城中蔓延开来,后果不堪设想。

墨拂歌只回以不屑的轻嗤,“对他,我向来以最恶毒的标准来揣度。且看过两日他会不会借此事做暨州的文章便是。”

食者,乃民之本也。为人君者本该上因天时,下尽地财,中用人力,是以群生遂长,五谷蕃殖。而今朝廷上下却是对大旱饥馑,视若无睹,只关心能不能成为弹劾仇家的把柄,何其荒谬。

在听见二人提起暨州时,折棠急忙追问,“暨州,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叶晨晚简单向她说明了暨州大旱与赈灾银粮消失一事,以及宣王与太子在这之中的拉锯。

在知晓暨州发生了什么之后,折棠终于将此事与凌天赐、崔羡二人链接起来,“我或许,知道一些与暨州相关之事。”

她将自己近日的经历,与推断凌天赐和崔羡在暨州漕运有所勾结之事娓娓道来。

听着折棠条理清晰的叙述,叶晨晚眼中神色由惊讶转变为了欣赏。“原来折棠姑娘这几日就是处理这些事去了么?真是让人意外,没想到连崔羡也掺和进来了。”

“并不奇怪。”安静听完折棠讲述的墨拂歌终于开口,“赈灾的粮草,按常理来说,应该选择从离暨州更近的湘阳运输救济,却偏偏舍近求远选择了更远的湖州。崔羡任湖州转运使,这其中自然有他的操作。”

转运使一职虽然官职不高,但掌管漕运盐粮,是公认的肥差。崔羡本就不是手脚干净的人,有白花花的肥肉自手边经过,岂有不狠狠揩油的道理。

折棠看向墨拂歌,她手中那柄白玉骨的折扇此时正轻轻摇动,露出扇面上艳色泼墨桃花,更衬出扇面后那双眼眸明如春水,却是风止浪平,波澜不惊。

难道这一切从一开始就在她的预料之中吗——折棠忽地被自己的猜想震惊到。

“看来崔羡是在这当中赚得盆满钵满啊,连带着凌天赐也跟着得了不少好处。”叶晨晚很快就想通了其中关窍,“只是这两人应该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按理来说,若是查出来凌天赐的事,他也逃不了干系,他如何觉得自己能独善其身?”

“若凌天赐从一开始就是一枚弃子呢?”墨拂歌伸手执起桌案茶壶,倒了半盏已凉的茶水入杯中,只是这茶水只在杯中过了一道,就又被倒入了水盂之中,茶杯空空,再无用处。

二人四目相对,期间有万千思绪流淌不必付与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