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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她盯上我了 无虞之 62830 字 1个月前

“这也算不上什么好事,这些来说亲的,难道还能报什么好心思?”叶晨晚已经不再掩饰面上的烦躁,“比起结亲,怕是想在我这儿塞个眼线吧。”

“诚然如此。”墨拂歌颔首。

“你既然都这么说了,又有什么想法?”她直接询问。

“一些来提亲的贵胄,郡主大可以找些借口推拒了。怕的是玄若清也动了这样的心思,这就不好脱身了。”纤白指尖轻点颌骨,她平淡地道出叶晨晚的困境。

她如此说,叶晨晚也明白,最大的麻烦事是玄若清指婚,更麻烦的是很有可能他会以此为筹码,不接受指婚自己就无法回到北地。

“可有什么转圜的余地?”

对方只轻轻摇头。

方法自然是有的,不过为叶珣服丧这个法子,显然是不说为妙。

“害取其轻,最稳妥的法子当然是先选择一个便于控制的人结亲,假意答应玄若清,先回到北地。”墨拂歌重新伏在膝盖上,偏头看她,“等到回到北地,天高皇帝远,自然有的是办法让那个人消失。”

叶晨晚却仍是蹙着眉,唇瓣抿成了一条线,显然并不赞同墨拂歌的提议,“如若并无真心,又何必强牵红线,最后杀害枕边人?”

她的眼眸微光流转,如若琥珀。

闻言,不知想起什么,墨拂歌只垂下眼眸,唇瓣倏无血色,最后溢出一声轻笑,“郡主不忍心?可世家姻缘,真心是最无关轻重的。”

要知道即使是叶晨晚的母父天作眷侣,鹣鲽情深,也不妨碍起初皇帝赐婚的目的是将容应淮作为监视叶珣的眼线,容应淮出身书香门第,自幼读圣贤之书,自然以皇室正统为重。

叶晨晚不知为何,并不想在此刻回答墨拂歌,而是忽然提起,“我记得前些日子是祭司的生辰。”

“嗯不过估计很多人觉得我活不过几年,所以大约有所顾忌。”墨拂歌面色平淡地说道,“可惜家父去世早,服丧的借口已经没有了,不然随便再拖两年,也足够谋事了。”

叶晨晚瞪大了眼——爹是拿来这么用的吗?

不过墨拂歌神色平静,显然完全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言论。她也不清楚对方和父亲的恩怨,自然也不好多做评判。

她记得墨拂歌是比她小了一岁,按年龄来算,也差不多到了指亲的年纪。只是她提起这件事,并不是为了谈结亲之事,“不,只是遗憾前些日子不在墨临,错过了你的生辰。”

这下轮到墨拂歌诧异了,她的生辰都耽搁在了往返清河的路上,连自己都没有在意,没想到叶晨晚居然记得。

对方从衣袖中缓缓拿出一个小巧的木盒,剥开锁扣,露出安静躺在丝绸缎上的琥珀。色泽温润,透彻无瑕,在丝绸的映衬下流淌着橙红色的光芒。

而属于松树的清冽松香弥漫在床帏间,置身其中仿佛漫步于广袤林海,云雾散漫,万籁俱寂。

“这是北地特产的血珀,这次回北方的时间匆忙,只来得及挑选了此物。无论如何,是我的一份心意。”

墨拂歌凝视着叶晨晚手中的琥珀,最后缓缓抬眸,与她对视。

那双眼眸清明透彻,眸色温润,仿佛日光流淌凝结而成。

她好像要沉浸于这片温柔目光之中。

墨拂歌很慢很慢地,展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有春雪消融,万籁皆寂。

“它很像你的眼睛。”

【作者有话说】

墨拂歌的生日是六月十三,叶晨晚是七月七,两个人生日还离得挺近。【目移】

比起叶晨晚稳定的精神状态,墨拂歌的确是疯疯的。

68流言

◎如此,也算朝夕相见。◎

床帏间一片素白天地,无疑将氛围烘托得更加暧昧,连呼吸声都咫尺可闻。

叶晨晚承认,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她在期待对方的回答,所以注视着墨拂歌神色变化。在听见对方评价这枚琥珀与自己的眼眸相似时,浅淡的笑意自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