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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写字作画,她又能陪二表哥做什么?听着她全然听不同的琴曲,违心附和几句?还是那手/狗扒字,在二表哥面前丢人现眼吗?

不过沈悠然天生就不是那种伤春悲秋,郁郁寡欢的性子。

她曾将二表哥放在心里四年,还以为此生再难相见,后来她被寻回沈家,却知二表哥的心里早已有了姐姐,她早已习惯二表哥眼里只能看得到姐姐,从未对此有过奢念,如今想通了这一环节,她也未见有多难过,只是有些失望罢了。

因为生病着凉,她在床上躺了大半天,觉得浑身僵硬不自在,心里惦记着珍宝阁的事,想着自己答应了祖母,定要揪出钱掌柜贪银子的证据。

便问福宝道:“张尚书和李尚书夫人家的旧首饰可换回了?”

福宝点了点头,“夫人已经让人取了首饰,换回了几位夫人的旧首饰。听说咱们珍宝阁能以旧换新,客人们纷纷带着旧首饰前来,顺带还挑了不少新首饰。这个月的盈利竟然远远超过了上个月。奴婢记得您交代过,只暗中派人盯着珍宝阁的一举一动,让您派去的人不要露面,免得打草惊蛇。”

沈悠然心里也大致有了数,只等到找回那些次品首饰,再去仓库清点积压的上品首饰,便能抓住钱掌柜的把柄。

库房的钥匙由钱掌柜掌管,他抵赖不得。

“妹妹,你答应我的话难道都不算数了吗?那便休怪我这做姐姐的不留情面,将那桩丑事当众抖出来了。”

余氏急红了眼,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直直地跪在沈老夫人面前,拉着沈老夫人的衣角,低声恳求,“老祖宗,求你放过姐姐,求你救救我的女儿。”

沈老夫人一把甩开她的手,怒道:“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她知这个儿媳心思简单,只怕又被她姐姐余悠然抓住了把柄。

沈老夫人深深叹了一口气,冷眼看着余悠然,怒道:“来人,将钱掌柜送去京兆府,让府尹大人也审上一审。至于到底是私吞了还是借的银子,相信府尹大人自有决断!”

“老祖宗,不成啊!”余氏听说要报官,吓魂不附体。

沈悠然见母亲如此紧张的模样,低声对沈老夫人说道:“请祖母移步到内堂,孙儿有话想对您说。”

她方才一句话也没说,便是在暗中观察姨母,防着她有什么后招,又见母亲如此低声下气去恳求祖母,说是为了女儿。

心中便已经猜到王家姨母到底以何事拿捏了母亲。

在见到青见之前,她往最坏处猜,以为青见要不久于世了,没想到青见好端端的,是裴怀瑾的身体出了问题。

看到青见闪烁其词的样子,沈悠然联想到在沈家那日,梁序曾与她说,他亲耳听到郎中说裴怀瑾不能人道。

当时他表情严肃,甚至敢当着裴怀瑾的面说出来,确实不像是说谎。

诚然现在看来,他也的确没有说谎,青见都证实了,裴怀瑾的身体只能撑三五年了。

所以三五年之后,她的夫君就不能人道了。

难怪这几日晚上要得那么凶,原来是怕吃了上顿没下顿啊。

真是的,自个儿的身体都这样了,还去埋针,就不怕三年之后要不上孩子了么?

沈悠然一时又好气,又好笑。

第 75 章 知道

关于埋针的事情,其实裴怀瑾在得知自己的身体状况后,认真思索过这个问题。

自是想过提前两年将针取出,但很快又将这个念头否决。

既然以后身子不济,怎好用孩子将她困在身边?

虽然现下舍不得与她分开,但是在他的身子颓败之前,还是要放她走的,或许是三年,或许是五年,如她这般的样貌家世,自然不愁再嫁,没理由跟着他一个病秧子过完下半生。

只是子嗣问题,他也需要考虑。

爹娘只他一个儿子,他自是有传宗接代的任务在身上。

母亲一直催他生孩子,也是因为这个。

他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