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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这些人放火烧村既能够毁灭证据,又能避免还有活口留下,当真是心狠手辣。

沈悠然冷冷颔首,她也是这么认为的。

“阿姐你明知道真凶就是浮光教,为何还会——”

话未说完已沈悠然冷冷打断,“你可还记得,为什么我们都认为凶手是浮光教的人?”

裴怀瑾眼神坚定,他怎么可能忘记,“因为那些人是冲,是冲郁家去的。”

“对,我怀楚地记得那些人说郁大叔身受浮光教大恩却叛教而出,就是为了和正义盟的人在一起,甚至还不裴廉耻地生下了孽种,我也是那时才知道郁大叔的真名是叫郁澜风。”

椿萱堂中,沈云姝和裴怀安被老夫人召至身前坐下。

老夫人看到端庄清雅的沈云姝,神情愈发慈祥:“听说小七这两日读书甚是专心,云姝,这都是你的功劳……”

沈云姝微微垂首浅笑:“孙媳不敢居功,是夫君知道上进了。”

“若非有你,我是万万想不到,这小猢狲还有乖乖坐在书房里读书的那一日。”裴老夫人打趣了幺孙,又问他,“小七,有个这么好的夫人,你该高兴才是,可还在因为换亲的事情生气?”

“没有,祖母,我早就不生气了……”初时是有些怨气的,但自打他确认自己所梦之人一直都是沈云姝后,他就不敢再对沈悠然有所惦念了,如今瞧见她,心里也无甚波澜,虽然仍不能接受有一个与自己同龄的大嫂,但也只当她是个兴趣相投的好朋友。

老太太见幺孙一脸坦然,笑道:“既然早就不生气了,为何还要与云姝分房睡?”

早在方才老夫人单独将他们二人留下的时候,沈云姝就猜到了老夫人肯定又要借机逼裴怀安回正房睡,果不其然,话都没说几句,老夫人便挑起了这个话头。

好在她提前教过裴怀安如何应对,只要他拿读书做挡箭牌,表示要心无旁骛的读书,想来老夫人也不会强求他回房睡。

于是她淡定地看向裴怀安,只待他说出那番话。

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沈悠然心中倏然一颤,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摸了摸少年黑色的发顶,而手感竟意外的好。

而几乎是在她手掌触到少年的同时,一个金黄色的身影从湖面快速地飞奔而来,朝着地上的少年径直扑了过去!

沈悠然眸光一沉正准备扒开无忧,可下一刻,眼前的场景却超乎了她的预料。

只见无忧两只前爪撑地,正喜笑颜开地一下一下舔着那眉头微皱略显困惑的郁瑾,金色的尾巴高高扬起,摇的欢快无比。

“无忧,你在做什么?”沈悠然心中陡然升出一股汹涌怒气,她的狗怎么可以对着别人撒欢?她对着无忧招了招手,厉声道:“快过来!”

“它是无忧?”裴怀瑾微蹙的双眉瞬间舒展开来,单掌指地比划道:“无忧竟然长这么大了,它以前才这么高来着。”

少年眉眼弯弯,仿佛整个湖面都在此刻亮了起来,她第一次看到少年笑的这般开心,整个人褪去了平日的怀冷淡漠,整个人仿佛山间无拘无束的风,眼里又像是盛满了漫天星辰。

沈悠然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她从来没有看到有人可以笑的这般惑人心神,更没有见到无忧对人这么亲近过,哪怕是静姝也是在日复一日的照裴中才渐渐被无忧所接受。

难道这郁瑾和无忧当真是以前认识,难道他真的是楼稷?

“无虑呢?”裴怀瑾摸着无忧的脑袋,笑着问道。

这人竟然知道无虑?

沈悠然心中剧烈一震,刹那间转过诸多念头,这人怎么会知道无虑,无忧又为什么会和他那么亲近。

她思来想去此事有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是,真的楼稷并没有死,并且就在这个郁瑾手中,所以他才会知道无虑,还能拿到沾染楼稷气味的东西。

可是那日少年昏迷后她已检查过他周身上下,没有任何可疑的东西,就连衣服都已换了新的。

那么就只有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