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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与姐姐无关,姐姐也是一片好心,真心想要帮我。”

裴怀瑾挑了挑眉,“是吗?在下不才,怎敢与宁王相比。”心里却想着她明知自己的身份,却还在演戏,看她还能装到几时。

那凶犯头目也知在场的就数这身穿黑衣的男子武艺最高,苦于找机会脱逃,但倘若他挟持的是那男子之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但那男子竟然袖手旁观,不免心中焦躁,手中的刀刃又往沈悠然的脖颈逼近了一寸。

脖颈被划伤出了血,沈悠然疼得皱紧眉头,挤出几滴眼泪,“夫君见死不救,可是担心我不许夫君从外带回来的心上人进门,这才想借旁人之手将我灭口吗?”

周围之人听闻却议论纷纷,都开始谴责裴怀瑾,“看上去相貌堂堂,没想到却是个衣冠禽兽。”

“在外面养了野女人,便要逼死元配正妻,真是丧心天良,不怕被上天谴责吗!”

“真可惜了这般深情又如花似玉的娘子。”

沈悠然又适时掉了几颗金豆子,装成被抛弃的凄惨模样,“郎君,我不是那不能容人的人,若是郎君不能容我,我自请下堂便是。郎君何至如此狠心!竟然见死不救!”

沈夫人拧起眉头,“哼,不服是吧!等查明真相,定便叫你心服口服。”

眼见母亲又被斥责,沈悠然两边相劝,劝得祖母平息怒火,余氏又哭哭啼啼,便又去劝母亲,真是手忙脚乱,心力交瘁。

这时,府中下人来报,“大小姐回来了。”

余氏此前一直担心沈云姝进宫会选为宁王妃,听说长女归来,想知晓长女是否当选,这才止住哭泣,告别婆母离开万寿院。

余氏走后,沈老夫人将沈悠然拉到身边坐下,“听说悠儿今日买了一张价值三百两的琴。”

沈悠然见福宝低着脑袋,不自然地搓着衣角,便知她被陈妈妈套了话,说出了自己去大雅琴行为二表哥挑礼物的事,不禁脸一红,老老实实回答,“是。”

沈老夫人笑道:“我记得你并不喜弹琴,也不喜音律,难道是为了明日谢家二郎的生辰宴?悠儿喜欢谢玉卿吗?” 正是他这些无意间的举动,被月妃看在眼里,见他对沈云姝不但没有表露反感厌恶之意,却在暗中偷乐。

虽然月妃心中最合适的人选并不是沈云姝,但既然裴怀瑾喜欢,她自是要想尽办法促成这桩姻缘。

毕竟她多年来不得瑞帝宠爱,半生孤单寂寞,恨不得天下有情人都能终成眷属。

所以当裴怀瑾前脚刚迈出明月宫,月妃后脚便带着羹汤去见了皇帝。“是。”沈悠然这几句话让钱掌柜觉得慰帖极了。他知道这沈家的大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京城闻名的才女,素爱看书抚琴,点茶插花,右相家的长女公子,又怎会去学那些商贾之家做生意。

他倒是听说沈家二女公子流落民间,已于年前被寻回,还曾学过做生意。只是不知品行才貌到底如何,京中关于沈家次女的传闻只是流落在外,长于乡野,上不得台面。

方才定是他多心了,大小姐不过是对那些好看的首饰感兴趣,或许并未发现什么。

钱掌柜又训斥了那伙计几句,罚了半个月的工钱,亲自去了库房取来了一套做工精美的红珊瑚首饰,这红珊瑚色泽均匀,色彩明艳,散发着淡淡的光泽,一看便知是来自深海的稀罕珊瑚制成,少说也值上千两银子。

“这是大小姐上个月托小的定制的首饰。”

“有劳钱掌柜。”

沈悠然接过首饰,心中觉得甚是可惜,这样名贵的首饰,姐姐只为出席今夜的宫宴所戴,而这样奢靡华贵的首饰,姐姐每年要定做四套。

沈悠然将装首饰的匣子合上,轻轻叹息。

“武德候府不比从前,谢二郎一直被长兄庶母幼弟压着,倘若他怂恿你抗旨,惹怒圣上,不仅前途尽毁,性命难保。但若是他和沈家结亲,身后便有了倚仗,大小姐念着和他小时候一起长大的情分,也该为他考虑,不是吗?”

陈妈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