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将他藏起来,来日呢?他嫁为人妇,便合该困于高墙,于深宅内院勾心斗角,从丈夫手里讨生活么?”
“这……”
见喜婆哑口无言,梁蕴品挺直腰杆,面朝众人娓娓说道,“旁人我管不了,但我的妻定可堂堂正正与我并肩。我能做的事,他也能做;我能见的人,他自然能见。”
说罢拱手一礼,“若是诸位没有别的要说,那便请先到宴清堂歇息,我们随后便到。”
“……是。”
“行,那咱们待会儿见啊蕴品兄!”
众人纷纷作鸟兽散,那碎嘴公子边走边还在嚼舌根,“蕴品兄可以啊,人家是‘冲冠一发为红颜’,他是‘离经叛道为蓝颜’,哈哈哈哈,这下他可要被吃死了!”
“行了就你话多,赶紧吃酒去,别多管闲事。”是曹诀的声音。
陆宛有些怔愣地看着这一幕,内心动容无以言表。
他站起身,在梁蕴品回身一刻凑到他怀中,踮起脚如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落下轻轻一吻。
“大人……”陆宛脚跟落地,眉眼弯弯,“不,如今该叫您,官人。”
梁蕴品眸色顿深,扣住陆宛的后脖再度索取,直到陆宛微感窒息,抬手轻轻推了推他。
“别勾我,我已近两月未见你了。”
梁蕴品将陆宛的脸摁入自己的肩窝,感受着他胸腔起伏的曼妙,拇指掠过陆宛眼角时顺势抹去了那颗美人痣。
“晚些我同父亲母亲说,明日请安的时辰可能会晚一些。”
“今夜不眠,可以忍受吗,小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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