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烟亭回过神,看着又大胆到几乎要贴着说话的薄雪浓,唇角轻勾:“浓儿,你说师姐看光了采言,还对采言又摸又抱理该对采言负责,那我是不是也该对你负责?”
岚寿村那间小屋子里发生的事。
沈烟亭没忘,薄雪浓自然也不会忘。
“咳咳!”薄雪浓没想到自己能有被口水呛着的一天,她捂住喉咙剧烈地咳嗽两声,等着好容易缓过劲了,贴着沈烟亭再次跪了下去,神情虔诚无比:“师尊,这怎么能一样呢,那是我上赶着被师尊看的,更是我,那是我主动往师尊身上贴的,错都在我,有罪也是我,不用师尊负责的。”
沈烟亭眸光有瞬间的黯淡,很快又恢复了平常。
她再次将薄雪浓扶了起来,自己躺进了床内侧:“睡吧。”
薄雪浓没敢挨着沈烟亭躺下,她压住心口的悸动爬上了床盘膝而坐,她准备将休息时间都化作修炼就像在岚寿村时那样,待在安睡的沈烟亭身边努力修炼。
心绪倒是和在岚寿村时不太一样了,沈烟亭刚刚那一声负责瞬间挑乱了她的心。
要不是理智尚存,她肯定就兴高采烈地应下了。
沈烟亭不过一句玩笑,她要是当了真不止会泄露心思,沈烟亭还会疏远她。
得不偿失。
现在就很好,她们是很亲密的师徒。
薄雪浓偷偷睁开一只眼眸去看背对着她而睡的沈烟亭,慢慢将心中的燥热抚平。
最近沈烟亭太惯着她了,惯得这颗心越来越贪。
她愧对沈烟亭待弟子的慈爱。
怀揣着对沈烟亭深深的愧疚,薄雪浓无声地吐出一口浊气。
薄雪浓稳住了心神,重新展开了修炼。
悬墨剑化作的骨头跟血肉相融,轻微疼痛让她吸收灵力的速度明显变快,入体的灵气充裕到一定程度后不再朝着元婴涌去,而是缠上了她的骨头,仿若一阵阵尖锐的小刀在骨头上轻滑,疼痛在加重不过她的骨头在变硬,气息在变强。
薄雪浓终于感受到了元婴境界和金丹境界修炼的不同。
她修炼路向来是走得顺利,哪怕边上睡着心上人,修炼心绪也没被搅乱。
薄雪浓的修炼持续到了天朦胧亮时,一缕光透过窗慢慢落在肌肤上唤醒了她,她睁开眼刚准备趴到床上眯一会儿就发现身旁已经没了沈烟亭,这就跟在岚寿村时不太一样了,在岚寿村时她每日醒来后还能靠在沈烟亭边上睡上半个时辰,亦或者一个时辰的。
其实薄雪浓不困,刚刚修炼完的人精神抖擞 ,她就是想在沈烟亭边上待上一会儿。
薄雪浓视线慢慢转动,隔着屏风望见了一道模糊的身影。
她本能地从床榻上爬了起来,绕开屏风朝着那道身影靠近,离得近了看果然是沈烟亭。
沈烟亭此时正坐在屋里的圆桌前,左手拿着一块白玉灵石,左手握着把小刀在白玉灵石上刻着什么,感受到她靠过来将视线抬了抬:“修炼可还顺利?”
“很顺利。”薄雪浓搭了话,蹭到离沈烟亭最近的一把椅子那坐下,伸头去看沈烟亭手里的东西:“师尊在做什么?”
沈烟亭有意错开一点身躯,将白玉灵石遮起来一点:“等会。”
沈烟亭不仅没回答薄雪浓,还不愿意让她看手中白玉灵石。
薄雪浓沮丧极了,伸长的头垂落了下来。
薄雪浓趴在了桌上,神色恹恹地望着沈烟亭,偶尔会有委屈从眸中滑过,可惜沈烟亭还在跟白玉灵石较劲,甚至都没有分神看上薄雪浓一眼。
低沉的墨色在眸中晕染开,薄雪浓眸光逐渐涣散:“师尊。”
她心中隐隐有了揣测,昨日沈烟亭是没怪她,心中大抵也是在责怪她过于冒犯的。
此时不理她才是正常的,毕竟谁让她大逆不道看光了师尊的身子呢。
想是这样想的,失落是止不住的。
薄雪浓叫唤得更可怜了点,细软的嗓音还混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