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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还什么?”

“还在里头就按我的肚子。”

粗粝的手隔着凸起的小腹按压摩挲着,快感像是电流打到两人身上,贺峰就会动作的更深更重。

“我看崽崽都舒服得忘了哭,不是很喜欢吗?”贺峰放下手里的木针。

宋青书瞬间瞪大了眼睛,想反驳,又想起昨夜自己好像确实抽抽两下,连魂都被他撞飞了,哪还记得哭啊。

看他答不上来,贺峰也没太过分,真欺负生气了给自己赶东屋里咋整。

“明儿要上街,今儿得好好睡觉。”

“那轻轻的,就一次成不成?”他现在也开始跟着说家里话了,还带着他独有的温柔似水的嗓音。

指甲剪的整齐,他剥瓜子都是先在嘴里磕一下才用手拨开的,现在拿在手上,就等着贺峰回答呢。

贺峰脸上笑容更甚,“哥说的睡觉,好像跟崽崽说的不一样,那就一次吧。”

其实贺峰已经很注意频率了,可冬日里不像春夏秋季,天天都有活要干,累得脚不沾地。

外头冰天雪地的,屋里烧着碳,暖洋洋的,不就适合裹着棉被抱着人躺在床上睡觉吗?

宋青书被他说的面红耳热,低着头继续剥瓜子了,半晌,蚊子声似的吐出一句:“那得轻轻的嗷。”

贺峰手上一抖,差点把木棒针戳到自己手指上,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搁在衣柜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宋青书。

关上了灯,上床。

他没扯开宋青书这边的被子,省得把人好不容易暖出来的热气儿放跑了。

刚进被窝,他就伸手就够宋青书的脚,热水袋被他放在小腿上捂去了,脚还是冰凉的。

贺峰一只手把他脚踝握着,一只手给他暖脚,宋青书抬着眼睛看贺峰,他侧躺着,又被握着脚踝,把棉被撑起一个奇怪的弧度。

贺峰往下躺躺,让他姿势舒服点,然后拍拍他大腿,“另一个也伸过来。”

宋青书并着腿,被他拽着放在贺峰滚烫的皮肤上,冰凉的脚瞬间就染上贺峰的体温,热得心尖颤抖。

解放了双手,一只胳膊直接伸过来,把宋青书拦腰往自己怀里带,低着声音说话,“崽崽,腿,打开。”

浓密的睫毛翘了翘,宋青书咽了咽口水,但还是乖乖地打开了腿,但贺峰在那瞬间按着他的大腿,让他抬着大腿压在贺峰的腿上。

他像个考拉,qi在贺峰的一条腿上。

贺峰抱着怀里没有多少空隙的人,轻轻给给他拍着后背,“别瞎想了崽崽,睡吧。”

原来真的是睡觉。

比自己高一度的体温全都传到身上,带着贺峰的气息,温暖又安心,宋青书从他怀里抬起头,“哥,想亲。”

贺峰低着头看他,圆圆的眼睛就盯着自己,软乎乎的嘴巴半张着,能看到一点儿内里。

热乎乎的,宋青书身上的香味哪哪都有,嘴巴里也是甜的。

一只手扣在他后颈,贺峰低着头,抿开他粉嫩的唇瓣,舌尖毫不费力的探了进去,同他温软的舌缠绕,咂摸着舌底溢出的涎水,饿虎扑食般不停吞咽着。

呼吸渐沉,贺峰突然松开了他,“睁眼崽崽,呼吸。”

这么久了他还是学不会在深吻时呼吸。

宋青书的肺活量根本禁不住贺峰那样深重持久的吻,凶猛得像是要把他舌尖舔化了,一起咽下去。

贺峰趁着他喘气儿,又在他鼻尖眼尾处亲了几下,“好了乖崽,睡觉了,明儿咱早起赶集。”

再不睡,今晚怕是又不能早睡了。

还有脂膏快用完了,回头要看看隔壁镇子上有没有卖的,没有还要跑去城里买。

第二天一早鸡就在院子里疯狂打鸣,小黑也呜汪地喊了几下。

自进了腊月,家里的鸡就没咋叫过,小黑平时也不咋汪汪叫,贺峰皱着眉起来。

站在床边时帮宋青书掖了掖被子,“还早,我去看看咋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