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才行,那就来不及了。
可辛月也不想再添加新的股东,一是大家的利益都会被稀释,而是如今都是辛家自己人占多,才能容她一个不成年的小孩子做主,若是投钱多的外人多了,到时候股东会里全是不同的声音,她怕是难以管理了。
正好今日褚家撞上门来,辛月一下想起现代的品牌专营店制度,便问褚家这位大管事道:“褚家想卖辛氏绸布,我们当然求之不得,只是褚家是想和那些绸布庄的老板一样只是拿货,还是想要辛氏绸布在他处的专营权呢?”
褚家的大
管事听得一愣,他们褚家的盐、糖、铁便是皇家许给褚家在潍县乃至东安府的专营权。
其实本来只是许给褚家潍县的专营权,但是整个东安府当年也只有褚家一户主动交了土地,东安府只有褚家有这个专营权,别的县想做这生意的也只能来跟褚家进货,于是这一县的专营权也跟一府的专营权没什么区别了。
褚家自然对专营权这个词不陌生,只是专营权向来只是指受皇室管辖的盐、糖、铁这三种商品,他还是第一次听说绸布也有专营权这一说的,疑惑的问:“请问辛管事,这专营权是怎么一说呢?”
第110章
辛月见褚氏商行的大管事出言相问,便知道对方是起了兴趣,她压着嘴角的笑意解释道:“比如说如今在潍县,十几家绸布庄的老板都能各自来我们丝坊买绸布,这便是没有专营权的买卖,若是褚氏商行买了我们辛氏绸布在潍县的专营权,那么潍县所有的绸布庄要买辛氏的绸布,都只能在褚氏商行购买。”
褚家的大管事一听,这确实是和自家那盐、糖、铁专营权是一个路子,而丝绸有多赚钱也是明摆着的事,整个江州做丝绸买卖的人就没有不富裕的,尤其是大商户,褚家的大管事去过江州,见识过他们的生活,要多奢华有多奢华。
盐、糖、铁在东安府这一府之地,就让褚家挣得了偌大的家业,论起现银的数额,不说潍县,便是整个东安府,估计都没有谁家能拿出来的数额比褚家多。
若是能拿下一州之地的专营权,能赚多少银子他现在算不出来,但想也知道,定然少不了。
大管事压着心里的兴奋,咳嗽一声问:“请问这专营权,需要如何得到呢?”
天下九州,每州都有五至七个府城,一个府城则有八至十个县城。
光潍县一地,辛氏绸布就售出了一千余匹,这还是如今辛氏绸布只有一种品类颜色绸布的缘故,若是绸布的种类、颜色多了,一年这些绸布庄吃下四千匹的绸布应该不成问题。
零售和经销商的拿货价格肯定是不同的,比如说这玄紫绸,辛氏商行直接卖给绸布庄老板,是三两银子一匹,卖给经销商至少应该让利两成,那就是二两五钱银子一匹,只要一县的经销商一年能售出四千匹辛氏绸布,就能省下两千两银子的购货款。
辛月心想,那一县之地的专营权收个一年一千两银子不过分吧,若是要打包购买一府的专营权,则收个一年五千两,一州之地就两万两。
当然潍县乃至东安府的专营权,辛月是不准备卖的,这么近,她们自己就能销售和供货,而且经销商就算二两五钱银子买去,也不可能和辛氏商行一样三两银子的价格售出,总得再加上别的成本和利润。
辛氏商行直接卖给潍县、东安府的绸布庄,也算是给本地绸布庄老板的福利了,至于贺州其余的几个府,倒是可以把专营权卖出去。
辛月便和褚家的大管事说:“辛氏商行给购买了专营权的经销商出货价每匹让利二成,专营权一县之地一年一千两,一府之地一年五千两,一州之地一年两万两。”
褚家的大管事算惯了账的,辛月这几个数字一报出来,他就在心里算了一遍,一州之地只要能售出四万匹绸布,这专营权买得就不亏,一州之地怎么也不可能只卖出四万匹,这事是很划算的。
更何况买了经营权,在那一州一地,褚家便没有竞争对手了,垄断的生意有多好做,吃了多年好处的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