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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知道你跟那人私通的时日里,身体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

“异样……这个还请大师兄明示。”

卫缙略有不耐:“还能有什么,自然是男人有的那些欲望。”

那弟子脸一红,含混不清地说:“求大师兄明鉴,弟子平日里一直清心寡欲,潜心修炼,道心稳固……那夜真的只是个意外。”

“够了,我不想听这些鬼话,”卫缙直接打断,“你只需回答我的问题,说明身体有什么异样即可。”

弟子不由道:“并无、并无什么异样。”

卫缙摆出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没有浑身燥热之感,受不得与旁人肌肤接触,夜里渴得睡不着,还想睡了别人这些症状?”

什、什么?!

大师兄竟然如此直白地说出了这些话。

眼前的情状刷新了那名弟子对卫缙高高在上、清高自傲的印象,耳朵里翻来覆去都是这些听来心惊的词。

见他发愣,卫缙不悦道:“好好回答,若是敢有隐瞒,你就直接自请离开天授山!”

“大师兄饶命啊!”

那弟子连连磕头认罪:“弟子真的没有说谎,只是除夕那夜饮了樱桃酿以后身有异样,除此之外绝无大师兄您说的那些症状,千真万确!”

……啧。

不是自己想得到的答案,事情变得有些麻烦了。

卫缙不信邪,搭了块帕子在那弟子手腕上,亲自把了脉。

的确很寻常,看上去就是个普通人。

那弟子浑身冷汗地走了,留卫缙一个人在茶案前沉思。

难道是他想错了,这私通的弟子和雪昼所得的病其实并无关联?

第63章 第 63 章 年轻男人却直勾勾盯着一……

那名弟子仓皇从雪昼面前跑走了。

雪昼不解地朝厢房深处看了一眼。

只见卫缙静静维持着一个姿势坐在那里, 仿佛在想事情。

恰在此时,一阵阴冷的风吹过,窗外传来滚滚雷声。

下雨了。

雨势渐大, 密密斜斜向房内砸了进来,窗牖被打得噼里啪啦地响。

雪昼没忍住又看了几眼, 卫缙仍一动不动, 连雨水滴在他衣衫上都未察觉。

雪昼悄悄走到他身后,将距他们最近的一扇窗户关了起来。

这时卫缙终于有了回应。

他倏然抬眸, 充满探究意味地打量着雪昼的背影。

待雪昼从自己身边经过时, 卫缙一把拽住他的手腕。

“先等等。”

雪昼闻言乖乖站定,维持着这个姿势。

“……衔山君?”

他的手腕很细, 卫缙一手可握, 指尖轻轻搭在脉搏处。

还是和之前一样,正常得不像话,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只有在发病时, 雪昼的识海和身体才会有异。

至于雪昼身上的各处细节, 卫缙早已经确认了不知多少遍。

同样没有任何不对劲。

可惜裴经业没有查到怀光远的下落,以至于在休介之地时, 此事一直无法推进。

如今总算有了些空闲,他预备好好地查一查。

思及此,卫缙瞥了眼雪昼,后者一脸单纯,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严不严重。

恐怕雪昼还在以为自己的病症没有消失是因为无人与他媾丨和。

但怎么也不想想,他还能一辈子倚仗这些边缘行为解决问题吗?

笨。

卫缙轻轻叹了一息。

见到衔山君凝重的表情,雪昼的心不由揪紧,思绪杂乱。

“怎么了……”他不安地问,“衔山君, 是不是我的身体又有了什么问题?”

“没有,一切都很好。”

卫缙挑眉:“不过,雪昼觉不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件还没解决的事?”

还没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