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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跳,七个人分散放水的场面委实没眼看,他速速解决,最先远离一群脑子不清醒的人。

但也没回营地,在前头一点等他们。

等人陆陆续续回来,贺昭落后几步,连睿廷从他面前走过,酒气里夹着丝丝信息素的味道。

贺昭盯着连睿廷的背影,迟迟没迈出脚步。

他们这一群人里,他和连睿廷是两个极端,一个管得最严,一个最没规矩,现在却奇异地殊途同归了。

“睿廷。”贺昭出声叫人,音量也就比山顶的风声大一点。

还好连睿廷没走远听到了,贺昭张了张口,沉思片刻,说:“加油。”

连睿廷在额头比划绑加油巾的动作,笑眯眯:“晚安。”

第一次高三,连睿廷和薛三忙着准备留学,没有实打实体会中国式高考。

回想贺昭林成沛和韩墨那时的状况,连睿廷不禁抖了抖,好比一只享受过天空的小鸟,关进笼子里。

复读班一群十七八岁的少年,每日埋头刷题,大多数时候气氛略显沉闷。闲暇之余,聊的游戏篮球八卦之类的话题,两人都有点跟不上。

到底缺席了三年,很多知识得从头学起,他们需要比班上同学付出更多的努力。

不到三个月,连睿廷和薛三瘦了一圈。

“不用太着急,一年没考上再来一次就是,”连继衡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连睿廷笑呵呵道:“好的,爸爸。”

“周末别看书了,出去放松一下,回来没见你们好好玩过。”

“大家都很忙。”

林成沛选调去了别的市,贺昭关在部队,韩墨三天两头查案,赵靖和陈思域刚接手自家公司,忙成陀螺。

光阴催促,都成为了真正的大人。

“那我们去找小濂。”连睿廷想了想,比较有空的就剩刚上大学的江濂。

首都大学饮品店。

“太努力了呀两位哥哥,出来玩还背书。”宁思远推开面前的饮料,探头瞧了一眼连睿廷的手机。

“这叫笨鸟先飞。”连睿廷笑了下,收起手机,喝了一口饮料。

“你们报政法?”宁思远说,“不然报法学院,来当我们的学弟?”

连睿廷无奈道:“能考上政法就不错了。”

江濂:“需要补课么?”

连睿廷眼冒星星:“你有空吗?会不会耽误你的事?”

“不忙,”江濂淡淡道,“没什么事。”

“好好好,晚上回家住!”

宁思远:“服气。”

于是说好出来放松的两人,收拾收拾,回家补课了。

紧绷的弦在第四次月考,成绩大幅提升,总算稍稍松弛。

当晚,连睿廷载上薛三,一路120码开车到城市边缘,此时凌晨十二点。

车门一开,寒风猎猎作响,连睿廷倚靠车身眺望远山,发丝糊上他深邃的双眼。

薛三拢紧他的大衣,默不作声地挨着他。

“三儿,你后悔吗?”连睿廷突然开口。

薛三偏头看他:“你后悔了?”

“不后悔,”连睿廷侧过身,“但总觉得让你跟我受苦了。”

薛三笑出声,摸上他骨感明显的脸颊,“这算什么苦。”

“你配合我一下,”连睿廷歪进薛三怀里,用发丝搔了搔他的下颌,“你说辛苦,然后我安慰你。”

“好,很辛苦。”说完,一颗糖塞进薛三嘴里,甜味还没扩散开,唇上紧接一热,连睿廷含吮他的唇,鼻尖磨蹭鼻尖,“亲亲就不苦了。”

薛三握住连睿廷的后脑勺,舌尖撬开唇齿顶进去,硬硬的糖果在口腔里滚来滚去。

直到糖化了,唇瓣退开,薛三舔了舔连睿廷嘴角,“嗯,不苦了。”

连睿廷噙着笑,腻歪地和他拥抱,贴贴脸,“冷么?”

薛三顿了顿,收紧手臂:“冷。”

连睿廷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