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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也伸出来舔舐着她的手背与掌心。

“阿梨……”

懵懂的声音含着雾霭和哑气。

楚江梨轻笑:“人还没醒,倒是不老实上了。”

“同我说说,你还有些什么瞒着我?”

房中静极了,没人回应她的话。

想起了白清安往日的种种誓约:“你不是说过,不会骗我。”

白清安与寂鞘向来相看两厌,可为什么白清安代替了寂鞘的位置,或者说……为什么他们二者融为一体了?

剑灵其主未死,将终身跟随,锁链也会一直存在。

剑灵有分身,但是另一头只是系在本体上。

目前的状况是,白清安成了寂鞘,变为了霜月剑剑灵的本体。

至少剑灵与分体见面不应该次次吵架,因为这二者的本质利益应当是一样的。

分体的存在就是为了达到本体的目的。

……

一刻钟后,云釉便带人到了曳星台。

见曳星台中四处张灯结彩、贴红挂绸。

“神女,曳星台是有喜事吗?怎得也没听说过。”

虽是上仙界,“仙人”倒也带了个“人”字,自然哪处有何婚嫁喜丧都会宴邀众人,备礼前往。

这“礼”在长月殿又一向是云釉在备,她最近并未听闻曳星台有何喜事,若真是她记漏,那当真是她的失职。

可云釉觉得自己的记性一向不错,应当不至于会记漏这么重要的事。

楚江梨坐着,手靠着桌面,喝着云釉方才给她到上的茶。

“是啊,曳星台中有人要成亲了。”

“但并未请外面的人贺喜。”

云釉放心些,可她思量,陆言礼早已婚配,陆言乐死了,难不成是那还是个孩子的陆言溪?

“谁成亲?”

“陆言乐。”

云釉神色惊讶,“神女……他不是死了吗?我记得在长月殿,神女得知他死讯时,还让人从画人间买了鞭炮回来放。”

“是啊是啊,但是他娘有病,想给他寻一个阴亲,好在那边与他有个照应,莫说,那姑娘还并非是个已死之人。”

“这一家人真是出不了一个正常人。”

“他是死了,这事情非常复杂,等回去有时间了再与你说。”

“来这么一趟还怪晦气的,等回去以后你再差人去画人间买几捆鞭炮回来放,冲冲晦气。”

云釉答道:“是,神女。”

楚江梨又让云釉叫人带上些盐,即可山下,去寻那些从曳星台中出去的弟子、侍从,还要通知各仙山瞧瞧是否有人收纳了那些弟子,派人观察着,若是出现了别的情况,那便立刻撒盐。

这些人皆有可能是活人走尸。

但这些人成为走尸的可能性并不大,她知观妙恨的是后院那些人,而非这些弟子,却还是有提防的必要。

她原本还想派几人来拆了那天宁寺,可又想此处毕竟是曳星台,又去问了问陆言礼的意见。

派去的人说,曳星台台主不愿,说那天宁寺他会自己处理。

云釉却不解:“他能如何处理?那处怨气极重。”

“若是将曳星台的祠堂建于那处,便可以镇压怨魂,再说了,幽思已经在我手中了,旁的也好对付了。”

楚江梨问云釉:“你看那高台上供奉的是什么?”

虽说没拆,可云釉还是带人去将天宁寺收拾了一番。

云釉回忆一番后:“我见到的是一尊寻常的佛像,神女可是发现了什么?”

楚江梨看见的是一尊野神像,她想起了那日观妙笑吟吟同她说着什么,相由心生,人人所见的同一种事物,便会有差异。

她又想起来,那日为何卫珠凤只说起了她将佛像破坏了,却并未提起佛像里面究竟是什么。

但是她与白清安都看见了,那里面分明就不是佛像。

楚江梨摇头:“没发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