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了。
好吧,看起来白清安也并非是嫌她烦了。
她早就该知晓,白清安这人只是不大会说话而已。
楚江梨就算被抱在怀中时,也非常不老实,喜欢对白清安上下其手。
最初还装看不见,不经意似的这里碰一下,那里碰一下。
后来直接光明正大了手脚不老实,碰碰脸颊,碰碰耳尖,又悄悄往下。
白清安的脸又滑又凉,没有半分瑕疵,摸起来像做工无比细腻的冰丝绸缎。
“说起来,为何你看着这么瘦,还能把我抱起来?”
“哪有弱不经风又力大如牛的美人?”
白清安还想说些什么:“你……”
说话见,楚江梨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脖颈处,像碰着了像核桃似的,凸起之物,触感非常明显,像在光滑绸带上打了个结:“……欸……这是什么?”
少女惊奇的声音将白清安的话截断了。
白清安却怔住了,她缓缓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那犹如小核桃似的东西在少女手中上下滚动了一轮,这是个非常隐晦的动作。
楚江梨也怔住了,指尖放在那处不怎么敢动弹。
凭着位置来看这似乎是……喉结。
“这……”
白清安的神色暗了。
楚江梨努力用记忆描摹着她有没有在看得见的时候,观察过白清安的喉结似乎摸起来比其他女子的大一些。
她一只手搁在自己脖颈处,另一只手还放在白清安的脖颈上,轻轻抚着突起的那处。
白清安咳了一声。
那声音就顺着喉结的吞咽上下滚动,再从楚江梨的指尖传到了她的脑子里。
有种说不出的,麻酥酥的感觉。
直到楚江梨觉得耳尖有些滚烫,她才将指尖收了回去。
楚江梨:“也……也没什么。”
“改日等我能看见了再你帮看看。”
白清安:“好。”
这话音一落下,楚江梨这才因为方才指尖麻麻的触感安静了一会儿,但是歇不了多久又开始动起来了。
她能伸手碰到的地方都碰,除了那一处如“死结”灼得她指尖发麻的地方。
她扯着白清安衣角,才发现尾端似乎有一处被撕了一段下来。
楚江梨拎着她袖口处那一段空落落的地方问:“这是怎么弄的?”
白清安静静盯着那处袖口,想起了方才的场景。
她从地牢中出来的时候,遇见了那个似乎叫“鸾莺”的人。
她也是从地牢中出来,神色惶惶,眼尾却勾勒着媚意,衣衫不整,走路一瘸一拐,不经意转头看向她,神色却狡猾的亮了。
白清安一眼就看出来了,她存着什么样的心思。
鸾莺似乎不知道她是从地牢中出来的。
“方才阿梨让你……让你去地牢里找她,她在地牢最深处那……”
白清安的神色是冷的,大概是过于冷,让鸾莺后半段话硬生生咬不出来。
鸾莺看着眼前的人,后背却有些发凉。
鸾莺还是强撑着将后半句话说了出来:“你……你别不信,我刚从那里出来,若是你去晚了,阿梨说不定就……唔唔唔!”
白清安单手拎住了她的脖颈。
她抬头看着头顶鳞次栉比的高楼。
白清安:“听说你曾将……阿梨从楼上推下去。”
鸾莺被提着脖颈,憋红了一张脸,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睁大了眼睛使劲儿摇头。
“唔唔唔……我……我不……”
白清安拎着她就像提着一个全然不用顾及的死物,纵身一跃,到了魔尊殿中一处高楼的顶端。
台阶环绕着楼身一圈一圈往下。
此处能见魔尊殿全貌,但是高得让鸾莺看了一眼就觉得心中发慌,后背冷汗津津,她哽着泪使劲摇头,但是这都无济于事。
白清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