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跟我作对吗?”
大长老:“我只是实事求是。信纸就是当年的信纸,上头的折痕亦是前几日我瞧见的那张无疑。”
听到“折痕”,徐二爷又眯着眼定睛去瞧那张信纸,发现还真是。
那日老夫人来侯府,徐二爷当时抓了一把,上头的折痕也确实是他的。
但这不可能啊。徐二爷仍旧不敢置信。“那上头的字迹肯定是假的!”
大长老又将信递给其他长老。茉莉心中一紧。
大长老在一旁道:“国公夫人放心。诸位长老都是徐氏中德高望重之辈,绝做不出那等龌龊事。”
茉莉心说谁知道呀。
三角眼长老刚好瞧见她不信任的眼神,愤愤哼了声,刚好信纸到了他手里。似乎生怕被误会,他小心撑开信纸,一目三行瞧完,脸顿变凝重,却是不语。
其他几位长老轮流拿过瞧,同样的不语。
最后一个长老不信邪的还闻了又闻,上头有一些说不出的香味,但唯独没有墨渍味。脸色就更凝重了。
见那长老闻,老夫人提起了心,茉莉却依旧从容。
能闻到才怪了。且不说晾了好几日,她当时可是在墨汁里加了梨檬去味去色就更闻不出来了。
信纸又回到了茉莉手里。茉莉小心叠好,放回盒中。
“众位长老既然也确认了此信是老侯爷所留,那还请各位为我家老夫人做个见证,将……”
“你也说了你家老夫人,既是国公府的老夫人,又与徐氏何干。”长老乙。
“没错。东库房是徐氏命脉,怎好交由一个外嫁女掌管。这事就算二郎不提,我们也绝不可能答应。”长老丙。
老夫人气得不行:“你们……你们怎好枉顾父亲之意?父亲写下这封信时,你们都保证的好好的,怎好这时变卦?”
众长老都不说话。
只从人群中飘出一句:“此一时彼一时。”
老夫人瞧大长老,大长老叹气垂头。
茉莉也被这些人的厚颜无耻气到了。她往老夫人身前一站,直勾勾审视一圈众长老,脆生生开口:“据本夫人所知,徐氏最早发家是老侯爷的亲爹一手起来,之后才有了徐氏,老侯爷又是独子,除了老侯爷,所有自称徐氏的应当都是旁支。旁支有何资格在此指手画脚?”
茉莉声音高亢尖锐,在场长老们无不皱眉,个别两个还堵住了耳朵。
茉莉就走到那捂耳朵的俩长老跟前继续说:“老侯爷父子提携了堂表兄弟们,大家都该感恩戴德才是。可眼下倒好,不仅不感恩,还将老侯爷的绝笔书当一个屁放了,更过分的,竟还欺负老侯爷唯一的嫡女!你们也不怕老侯爷从地底下爬出来掐死你们这些老东西!”
“满口污秽,你怎配当严国公府主母!”
“配不配当轮不到你们这些人来说!今日这东库房钥匙你们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话落,客堂门外响起整齐划一亮跺脚声。竟是国公府守卫抓着刀柄面朝客堂严阵以待。
“有话好说……”大长老试图劝和。
不仅众长老被茉莉吓到,老夫人和四少夫人她们都眼也不错瞪着茉莉。
她们怎么忘了,这毒妇以前就是这么凶悍的!
她们当下想到八公主生辰礼当日,茉莉痛打统领府下人的事。
一桩桩一件件,她们怎就忘了?
对了,是此女惯会装模作样。从守边回来后,更是伏低做小。她们还当她改过了。其实都
是假的!
但这会儿,老夫人可不生气,心里只有畅快!
徐二爷和颜悦色道:“国公夫人有所不知,徐氏长老并未为了自己,而是维护在下。如今在下是徐武侯,徐氏以在下马首是瞻。”
众长老闻言附和:
“对对。”
“没错,是这道理。”
徐二爷又笑道:“这东库房钥匙既是徐氏之物,在下又还在,又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