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用茉莉多说,也打探回不少消息。
茉莉当时并不知道桃儿是奸细,但大兔几个顺藤摸瓜发现桃儿和徐二爷有过往来。茉莉这才让大兔去调查的桃儿。
不打探不知道,桃儿的爹娘兄弟竟然被徐二爷的人给控制了。
那茉莉还有何想不通的。
信纸在晾晒了三日,又在书册内压实三日后,瞧着和之前相差无几,老夫人便又拿着信盒去找了大长老他们。
这回,老夫人还叫来了徐二爷,一起将话说开。
面对长老们的诧异,老夫人将身边丫鬟被徐二爷买通破坏信纸的事说了。随即又说这几日她找了药水的解药,好不容易将信纸内容复原。
“这不可能!”徐二爷当下斩钉截铁道。
老夫人:“二哥是指我不可能将信纸复原吗?二哥怎知不可能?”
徐二爷“呵呵”一笑,“你休想让我上当。你说的药水我听说过,能溶解墨迹,可没听说过溶解了能再出现的。分明是你无中生有,怕是压根没有这封信,你手里的肯定是假的!”
老夫人拽紧了信盒,脸上的肉似乎都在微微颤抖。茉莉见不得老夫人的窝囊样。击垮敌人对大的优势就是自信强势。
茉莉未挪步,站在原地开口:“是真是假也不是二爷说了算的。让众位长老看了不就知道了。”
不疾不徐,清冷傲慢,更掷地有声。
所有人都望向茉莉。
上回加上这回,包括之前在侯府,三回,都没人正眼瞧茉莉。徐二爷和徐方氏是知道茉莉的,也知道人家如今是炙手可热的国公夫人。
换了任何谁,看到国公夫人,不得点头哈腰谄媚哄着,也就侯府知道他们和国公府这层关系算是彻底断了,已经不可能再有所图,索性就当没瞧见。
而两回在庄园,众位长老是压根没看到茉莉,只以为是老夫人带来的小丫头。
眼下,茉莉突然说话,声音还尤其傲慢,大家这才注意到她,疑惑她是谁。
毕竟没有丫鬟这么不懂规矩的,脖子比谁昂得都直,眼神目中无人,口气还大。
大长老问老夫人:“她是?”
没等老夫人张口,茉莉自我介绍:“本夫人乃严国公嫡妻。”
众长老脸色皆不太好看,大长老问老夫人:“你怎的不早说?”
老夫人:“我是来说事的,又不是来玩的,有什么好说的。”
“可……”大长老想说可她是国公夫人呀。
徐氏一年不如一年,这些年也唯独靠侯府爵位撑着,有严国公府这座靠山,他们徐氏才稳稳当当到今日。
徐武侯的庶子得罪了老夫人,扬言不靠老夫人徐氏也能千秋万载,在老夫人没提出要拿回东库房之前,长老们还是期盼着徐二爷能去国公府说两句好话,和老夫人重修旧好。
可得知老夫人要东库房,长老们又怎可能答应。
东库房是徐氏心脉,虽由嫡支徐武侯掌管,但这不代表能任由他将徐氏命脉交由一个外嫁女!交给一个外人!
眼下,唯有大长老还在纠结茉莉是国公夫人,他怎好怠慢了国公夫人,徐氏和国公府可是亲戚哪。
大长老要命人备席,被三角眼长老拦下:“有何用?”
三个字,让大长老偃旗息鼓。
茉莉将信盒捧到大长老身前:“还请大长老认一认,可是老侯爷亲笔所书?”
大长老默默接了信,看完后震惊不已,抬头和众长老说:“信真是老侯爷的笔迹。”
徐二爷嘴里说着“不可能”,上前要亲自察看。茉莉挡住他:“二爷莫不是要销毁证据?”
徐二爷:“可这不可能,消失了的字迹怎么可能会再出现。这张信纸一定是假的!”
大长老:“信纸是真的。徐氏用的信纸都是自给自足,而三十年前的信纸也与如今所出相去甚远。三十年前的东西,不都在二爷手里?”
徐二爷面目狰狞道:“大长老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