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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蛊自然也受损, 而且程度还不低, 若是遇到伤口、毒等危害性命之事,死的也比正常人更快。”

“但是寻常时候是无事的。”

大夫说完叶云峥迟疑了,他马上就要去西北重军之地,面对的都是上过战场的人, 他真的要服用如此危险的东西吗?

大夫试探:“大人?”

叶云峥的手缓缓伸向那碗水,随后倏然放了下来:“你先给她喝罢。”

大夫唉了一声,随后拿起那碗子蛊,走到了荆窈的床榻边,小心翼翼地扶起荆窈的后颈,打算给她喂下去。

贺安廷疾驰了一路,喉头血气翻滚,齐越担忧他身子撑不住,劝他慢些也不听,直到来到那镇子上,步行司的人已经悄然围住了客栈。

他翻身下马,凌厉的袍角在空中滑过弧度,雅俊的身形如同开弓的弦。

推门而入的一瞬间,便见屋内四人,有个中年男人端着一碗不知道什么东西往荆窈嘴边送。

那中年男人看见这么多来人,吓了一跳,手一哆嗦,碗中之物便抖了几滴出来。

叶云峥倏然转头,看见贺安廷后脸色一变。

贺安廷上前径直就是一踹。

叶云峥躲闪不及,被一脚踹上了胸口,撞上了桌子,令一碗水哐当砸到了地上,撒了一地。

他捂住胸口闷哼了两声,愤愤抬眼,那大夫看着形势不对,赶紧放下手中的碗,腿一软:“饶命,大人饶命,不关小人的事。”

韩太医赶紧上前探了探荆窈的鼻息,贺安廷如同攥紧了嗓子般:“怎么样?”

细细听去还有些颤抖。

“姑娘含了参片,倒是吊了一口气,腹中孩子需尽快行保胎之策。”

贺安廷抽出匕首,在掌心划了一刀,殷红的血液渗了出来,他的手凑到了荆窈唇边,及时喂给了她血。

艳丽苍白的小脸没了往日的生气,唇色泛着白,连睫毛都不再颤动。

喂血后贺安廷也踉跄了一下。

屋内忽然响起了叶云峥的冷笑:“你还真是煞费苦心。”

贺安廷看向他:“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我是朝廷命官,你凭何杀我,你若敢对我做什么,我叔父叔母不会放过你的,阿妧也不会原谅你。”

贺安廷拽起他的领口:“你还有脸提阿妧。”

他把匕首横亘在叶云峥脖子上,打定主意给他点教训。

齐越心领神会的把明易和大夫拖了出去,屋内只留下了韩太医和庆梧。

庆梧上前压住了叶云峥。

叶云峥眼瞧着人都离开了,贺安廷瞧他又似一个死物一般这才慌了:“你……外面都是我的人,若你敢动我,他们不会放过你。”

贺安廷嗤笑:“你说的是殷王那一群酒囊饭袋吗?”

叶云峥愕然:“你……”

贺安廷手起刀落,一道血痕登时滑过他的脖颈间,但避开了要害。

刺痛顿时传来。

“动你性命确实不行,但是切一根指头、划几刀应该是没问题的。”

贺安廷把玩着匕首,看他宛如一个死物:“我忍你很久了。”

叶云峥脸色惨白,恐惧的看着他。

齐越在屋内守着,听着屋内传来的痛叫没有一丝反应,他相信小叔叔下手有分寸。

“韩太医,人交给你了。”贺安廷看着地上捂着手臂的男人道。

“是。”

贺安廷闻言走到床边,稳了稳心神,忽略心口被啃食的痛,弯腰抱起了躺着的少女,步履稳当的走了出去。

荆窈的脸色已然多了丝红晕,不似方才那般死灰。

贺安廷没有直接带她离开,而是换了个房间,轻手轻脚的放了下去,怀中人儿气息平稳,没有了方才的苍白。

他这才似松了口气,脱力一般坐在了床榻边,忍着心口的噬痛,昏了过去。

庆梧在门外敲门,他在搜叶云峥包裹想寻他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