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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台都清明了些。

“贺大人,我们之间……就是场意外,就让它过去吧,你我都不愿,你马上要定亲娶妻了,这样不好,也不对,孩子我不会打掉的,你赶紧走吧,一切我都当没发生过。”

她含糊的说了个明白,及时划清了界限。

说完她低下了头,不敢看他。

贺安廷漠然的瞧着她,想冷笑却笑不出来:“如你所愿。”

而后,他干脆转身离开。

粘糊旖旎的氛围瞬间散去,屋内恢复冷清,荆窈心头大定,腿软的坐在了地毯上。

她寝衣被冷汗浸湿,心头还扑通扑通的跳。

这样已经很好了,她原本设想的是贺安廷发现后肯定会暴怒的把自己掐死。

他竟还想着要她做他的外室?

也许只是出于责任和高位者的控制,并不是真的喜欢她。

而且贺安廷极为看重妹妹,叶云峥是妹夫,她既不适合留在伯府,也不能带回贺府。

只能随便找个院子塞进去,然后老死一生。

可能连家都回不去。

不过好在他以后应该不会来了。

荆窈舔了舔嘴巴,重新倒了两杯水,囫囵喝了个痛快后爬上了床榻,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她睡过了头,还是云巧把她推醒:“姨娘,该起来了,世子吩咐不可以起的太晚,要是想睡可以回府睡。”

荆窈睡眼惺忪地爬了起来,由云巧为她梳妆打扮,而后去前院给县主请安道别。

意外的是今晨叶云峥并没有去上朝,而是等着她一起去,荆窈心下感动,侧头问他:“世子昨夜睡的可好?”

叶云峥笑了笑:“与内屋无异,你身子怎么样?”

荆窈面对他关怀的样子,忍不住有些酸涩,他付出了心力,可见看重这个子嗣。

但她也许会让他失望。

如果是自私,那便叫她自私一回吧。

“世子,我没事。”

叶云峥语气轻缓的叮嘱她莫要贪嘴,早起要多加些衣裳,末了瞧见她穿的单薄便脱下自己的斗篷披在了她身上。

一道身影蓦然从廊下拐出,风拂起他的衣角和气息,荆窈不知怎的歪头对上了来人的视线。

她心头一咯噔,无端紧张了起来。

贺安廷脚步顿了顿,只瞧了她一瞬便移开了目光,平静到陌生,仿佛昨夜的一切都是幻象。

“大哥。”叶云峥拱手见礼。

贺安廷颔首:“去拜见母亲?”

“是,今日我向衙署告了假。”二人寒暄了两句,贺安廷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荆窈咬着的唇瓣蓦然一松,心安分的跌回了原处。

低着头佯装无事与叶云峥进了县主的院子。

屋内除了县主,贺清绾也在,只是大约是县主警告过,贺清绾倒也没有似以往一般嘴碎,安安分分的吃着自己的朝食。

“阿妧忙前忙后,需要她操心的多,姑爷既事物不忙,便多陪陪她,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叶云峥听出来了,这是敲打他呢,叫他莫要宠妾灭妻,失了体面。

“岳母放心,小婿明白。”

四人各自坐在太师椅上,面前放了一方小几,上面放着几碟小菜和粥,竟还有一碟燕窝粥。

荆窈有些受宠若惊,县主瞧了她一眼:“这燕窝是给你补身子的。”

荆窈起身:“多谢县主。”

用过饭后二人拜别了县主回了伯府,甫一回府,顾氏便着急忙慌的上了门来,拉着她嘘寒问暖,又问她喜食辣还是喜食酸。

一婆子挤上前回应:“夫人,姨娘眼下还未坐稳胎,这些啊都是后面才能看出来的。”

顾氏见她脸生便问是谁。

“老奴姓钱,是殷王妃之妹身边的奶娘,擅长妇人病症,姑娘昨日无意冲撞了姨娘,心有愧疚,命老奴照看些时日。”

顾氏恍然大悟